江南望著秦亞銘眉宇中的熾熱和渴望,一時不知所措,右手撫了撫他烏黑的發,問“怎麼了?是不是…”
不等她說完,秦亞銘就吻上了她,深情的,激烈的。舌頭撬開她口中的芬芳,狠狠的吮吸著她的美。從唇角往下,下顎、粉頸、鎖骨、用舌頭在她的頸窩調皮,然後是耳垂。雙手托著她的腰,然後撫摸著她的平滑的背部,再來到胸前,然後打開了她襯衫上的第一顆紐扣,第二顆…
江南被灌進衣服的冷空氣驚醒,突然的爆發力推開秦亞銘,然後扣好自己的襯衫,對秦亞銘說“你喝醉了,我扶你進去休息吧。”
秦亞銘緊緊的擁住她:“我沒醉,我自己能喝多少我知道。我就想要你陪我。南南你知道嗎?不能大聲對所有人說你是我女朋友有多麼痛苦?無論什麼人麵前都要保持著對你的禮貌和克製對我而言有多麼的壓抑?我們什麼時候能正大光明的出雙入對啊?”說著,手指把玩著江南的幾根發絲,湊近江南小巧的耳垂輕輕的在她耳邊嗬出曖昧而溫暖的氣流。
“慢慢來吧。”江南伸手撫了撫秦亞銘的麵龐,感覺有著粗獷的溫柔和踏實。
秦亞銘喃喃自語的“嗯”了一聲,伸出舌頭舔了舔江南的耳垂,牙齒也輕咬了上去,江南有些心驚的躲閃,卻被他狠狠的抱在懷裏不得動彈。秦亞銘一個用力把她橫抱起來往臥室走去,江南徹底陷入緊張狀態,揮舞著手肘想要掙脫開他的桎梏…
“不準亂動,我抱你進去睡覺。”秦亞銘低聲說。
“你放我下來,我睡書房就好。”江南無力的申辯著,抑製不住已經無法控製的紊亂的心跳和漲紅的麵龐。
秦亞銘看了看江南無法掩飾的臉色,一眼就看出她在焦慮什麼,把她放在床上,然後湊近她耳邊說:“放心,今天跟他們鬧了一天,我真的很累了,所以你很安全。”
江南被他看穿又被他調戲,一時間被堵得有些說不出話,幹脆背過身不看他。秦亞銘為她蓋好被子掖了掖被角,然後自己躺下在她的身邊。
“睡吧,明天我送你去機場。”秦亞銘說。
“恩…晚安。”江南依然抑製不住慌亂的心跳。
秦亞銘突然用手環住她,在她耳邊委屈的說著:“南南,你要離開我24天。”然後就不再說話,隻是靜靜的擁著她在自己懷抱裏。
第二天江南醒來的時候秦亞銘已經坐在電腦桌上做事了,看著睡眼惺忪的她,秦亞銘撫了撫她的長發,說:“睡得好嗎?”
“嗯。”江南點了點頭。“你呢?”
“我很好啊,看你早上睡得很香就沒叫你。”秦亞銘說,“去洗臉刷牙,然後出來吃飯。”江南聽話的拐進浴室。
下午到達機場的時候,屋外白雪紛飛,厚厚的一層雪堆積在地麵。秦亞銘從後備箱裏拿出江南的行李箱,一手拖著箱子,一手張開大衣將江南包裹在裏麵,仿佛要給予她所有的溫暖。
江南換了登機牌,秦亞銘說:“把東西帶好,路上自己小心點。”
“恩,知道了。”
“到了給我打個電話,在家好好吃飯,注意保暖,南方的冷和北方的冷不一樣…”秦亞銘還想說什麼,卻看到江南嘴角靈動的笑。
“你笑什麼呢?”秦亞銘有些莫名其妙的氣憤,捏了捏江南的小臉。
“笑你啊,感覺你好像是老爸送女兒,好囉嗦。”江南笑著說。
“你還好意思說啊,我要是要你這麼個女兒,我早就給你氣死了。”秦亞銘沒好氣的說著。
江南見著秦亞銘有些懊惱的樣子,主動把臉湊到秦亞銘下顎,對他說:“好啦,我要過安檢了,回去吧。”
“我看著你進去。”秦亞銘臉上沒什麼表情,語言也甚少情緒起伏,江南知道,他舍不得。
心跳又開始加快,江南輕輕踮起腳尖,在秦亞銘的唇邊印下一個淡淡的吻。秦亞銘一瞬間的驚喜閃過猛地拖住江南婉轉的腰身,加深了這個離別之吻。機場裏麵,《kissgoodbye》的音樂突然縈繞在這對情侶的耳畔,王力宏磁性的嗓音裏傳達出一絲絲延綿不絕的情愫。
放開她的吻,下顎抵住她的額頭,江南也是緊緊的抱著他,過了好一會兒,江南才放開,對他說:“我真的得走了。”
“嗯嗯,去吧。”說完秦亞銘依依不舍的放開她。
江南突然感覺手心裏有一點冰涼,低頭一看,一顆精巧的戒指安安穩穩的放在了她的手心,什麼時候帶上的,江南竟然不知不覺。
“什麼時候…?”江南正想問。
“中指,記得,不許取下來。”秦亞銘沒給她多過問的機會,直接霸道的吩咐。
右手中指,是戀愛中的意思。左手中指,是已訂婚的意思。
他是想要別人知道,自己已經心有所屬江南的臉上閃過一絲遲疑,微笑著戴在了右手的中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