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少侯歎了一聲,自己曾一度懷疑商鞅也如同他一般是穿越而來,種種政策的改革,衛少侯竟然看到現代法律的一絲影子,這讓衛少侯興奮不已,一個如此才情,近乎妖孽之人,最後還是抵不過,人心魍魎,王位更迭。
就是衛少侯早就知道了商鞅最後的下場,商鞅的下場讓人唏噓,最後置他於死地,卻是他引以為傲的酷法,留宿農家而不得,無奈之下輾轉韓國而不得入,最後隻能返回商地起兵,最終落敗而被拿下,真是一場夢啊。
衛少侯深知商鞅的下場,自然不會在齊國這搞一次這般大規模的改革,隻好退而求其次慢慢的漸漸的滲入,一步一步潛移默化的改變整個齊國,當然如果最後大軍能被田因齊掌握,那直接大軍一揮一切好說,就算到時候田辟彊接了田因齊的位子,也不會有什麼分反複,好歹這也是我教出來的。
衛少侯顯然是把事情想得簡單了,自己一直被人們稱讚深知人心,但是在田辟彊這裏衛少侯恰恰沒有算計人心的善變。這也許是衛少侯不想用算計之法在算計自己的弟子吧,不管是田辟彊還是尹文,衛少侯一直都把自己最真實的一麵交給他們。
輾轉反側之間,天亮了。衛少侯盯著兩個黑眼圈,一臉疲態的走了出來,看了看空中刺眼的陽光,衛少侯想了想就像轉身回到屋內,但是有的時候,事情往往不隨人願。
衛少侯剛想回去補個覺,這邊李三就拽著羅新吵到了衛少侯的麵前。衛少侯看著眼前兩個吵鬧不休的二人,有些無奈的說道:“你們兩人怎麼了。”
李三聞言立刻哼了一聲,鬆開拽著羅新的手說道:“這個隊伍沒法帶了,誰願意帶誰去帶。”
衛少侯聞言有些頭痛的揉了揉腦袋說道:“你們二人這是怎麼了,不就是訓練新兵的事情嗎?前幾天不是好好的嗎,這都過去一個多月了,你們這發生了什麼事。”
李三聞言氣都不打一處來,指著羅新說道:“你問問他。”
衛少侯聞言看向羅新,羅新尷尬一笑說道:“有幾個士兵跑出了軍營。”
衛少侯聞言說道:“不就是私自出營嗎?抓回來杖責便是。”
李三聞言哼了一聲:“莫要避重就輕。”
羅新此刻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幾人出營於城內女子私會,還將人帶回了軍營。”
衛少侯聞言大笑兩聲:“這就是你們帶了一個月的結果,連最起碼的規矩都受不住!”
李三聞言哼了一聲說道:“我可不想這樣,每次我下令之後,他都會在一旁稍加解釋,這一解釋,就把原先的訓練量減了一半多。我原先和他說過,他說都是新兵,一上來就訓練的這麼厲害,他怕有些人受不住跑掉。所以這快一月的時間,我都在遷就與他,現在鬧出這麼一出,還怎麼訓下去。”
衛少侯聞言麵色嚴肅說道:“將那幾個私處軍營之人,杖責五十軍棍,逐出軍營。”
羅新聞言立刻臉色大變:“大夫,仗五十可是要出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