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錦烣趁機拉了一下她的手,用央求的目光看著她。仿佛在說,“姑奶奶,你可一定要幫我這忙,要不然,我就完了。”
申蕾不動聲色,卻暗暗的掐著張錦烣的手。
那個疼啊,張錦烣隱忍著,也不敢出聲。
“怎麼,難道你們沒有交往嗎?”秦俊傑似乎找到了突破口,眼睛裏閃爍其光。
這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申蕾的身上,靜靜等著她如何回答。
申蕾沉默了兩三秒,狠狠掃視了一眼張錦烣,這才說,“我們一直在交往。”
張錦烣總算鬆了一口氣,這女魔頭還算配合。
秦俊傑有些失望,淡淡的應了一聲,“哦,是這樣啊。”
習濤趁機將桌上的錢全部嘩啦走了,笑吟吟的說,“秦老板,我就不客氣了。”
秦俊傑輕哼了一聲,轉身走了。
豈有此理,老天爺太不公平了。
他張錦烣何德何能,窮逼律師一個,憑什麼這麼漂亮美豔的女人會看上他。
秦俊傑坐在那裏喝著悶酒,越喝卻越舉得不爽,心中非常不平衡。
今天這包廂裏,申蕾往那裏一坐,儼然成了所有的焦點。秦俊傑看著身邊的女伴,猶如看著一坨屎,真想一腳踢開。
張錦烣這會兒非常老實,鞍前馬後的伺候申蕾。又是倒酒,又是夾菜。
申蕾隻是隨便吃了幾口,起身端著一杯酒說,“諸位,不好意思,我還有點事情,不能陪大家了。這杯酒,我先幹為敬。”
她將酒一飲而盡,放下,轉身快步走了。
“我送你,小蕾。”張錦烣踢開椅子,趕緊追了上來。
“申律師,今天的事情實在是迫不得已,你可別放心上。”張錦烣一直到酒店門口,才追上申蕾。
申蕾停下腳步,轉頭看了他一眼,麵無表情,語氣冰冷的說,“姓張的,你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給我設套。”
張錦烣堆著笑臉,一臉恭維,“申律師,你說哪裏去了。你是我的上司,平常對我那麼愛護。我尊敬你都來不及,怎麼會做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呢。”
“滾,你可別惡心我了。”申蕾不客氣的罵了一句,深吸了一口氣,圓潤的胸口,越發顯得突兀迷人了。
張錦烣吞了一口口水,克製著心頭泛起的層層漣漪,笑吟吟的說,“申律師,我句句發自肺腑。”
“我看你句句發自肛門。張錦烣,你那點花花腸子我還不知道。你不要以為幫我做了一點事情,就膽大妄為。敢打我的主意,哼,想讓我做你女朋友。我敢做,你敢要嗎?”
申蕾說著,晃了晃拳頭。分明,就是在威脅。
張錦烣幹笑著,忙不迭的點頭,“不敢,申律師,你是我心目中的女神,我一直尊敬你,怎敢有半點褻瀆的肮髒思想呢。”
申蕾輕哼了一聲,狠狠一拳打在了他的胸口上,轉身走了。
“申律師,今天多謝你了。改天,我請你吃飯。”張錦烣不顧胸口的疼痛,衝著她的背影叫道。
申蕾一擺手,丟下了一句,“等你打完這起官司再說吧。”
打開電梯,張錦烣進入走廊,正往他們的包廂走去,忽然發現前麵一群人發生爭執,鬧的不可開交。
仔細一看,嘿,那不是秦俊傑嗎。
他正和一個青年扭打成一片,不過,他顯然不是對手。被那個青年打翻在地,嗷嗷的慘叫著。
周圍,圍著一群同學,但都僅僅圍觀著,卻沒有一個人施以援手。
張錦烣也走了過來,當然,他也隻是站在旁邊。
習濤見張錦烣過來,趕緊湊過來,說,“錦烣,看到沒有,這就是太囂張的下場。”
張錦烣疑惑不已,忙問道,“小濤子,到底出什麼事情了?”
習濤說,“秦俊傑剛才向幾個女同學吹噓,和酒店老板關係如何好,酒店任何地方他來去自如。不過,剛才這個小哥站在我們斜對麵的包廂門口把風。這家夥要硬闖,這不,人家不答應,就和他爭執起來了。”
張錦烣聽著隻覺得好笑,秦俊傑,也他媽是個打腫臉充胖子的家夥。純粹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這時,一個包廂門打開了,接著,從裏麵走出來兩個豔麗的女人。
張錦烣一愣,眼睛登時變直了。靠,這不是徐明麗和言露嗎。嘿,她們倆怎麼走到一起了,難不成商議什麼秘密的事情,難怪還讓人外麵把風。
“小林,你幹什麼呢。讓你給看個門,怎麼給我鬧出這麼大的事情來。”徐明麗走上前來,厲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