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申蕾的臉色變得凝重,分明疑心更重了。
有時候,張錦烣不得不得這女人腦子的
活絡。轉的太快了,不到兩秒鍾。申蕾馬眼前一亮,說,“對啊,我怎麼沒看出來,這根本就是王主任故意安排的測試。”
張錦烣除了震驚,隻能打哈哈。
申蕾這時站了起來,走到張錦烣麵前,看了看他,說,“姓張的,有時候我真懷疑,你這個倒黴鬼竟然有這種狗屎運。”說著轉身就走了。
嘿,這算什麼話。張錦烣那個氣啊。看著她的背影,張錦烣心說,臭婆娘,你就看著吧。就算老子走的是狗屎運,但遲早也要讓你這女魔頭臣服我。
次日一早,眾人結束了一天半的學習課程,踏上回去的旅程。
對眾人而言,張錦烣平安的出現在隊伍中,是很讓人震驚的。
尤其是姚大剛和白瑩,原來等著笑話,可卻發現張錦烣若無其事的和同事們講笑話。
從酒店要出來的時候,姚大剛悄悄走到白瑩身邊,小聲說,“白律師,你去打探一下,這臭小子到底怎麼全身而退的。”
白瑩也正想搞清這問題,欣然領命,幾步走上前來。
張錦烣正和幾個同事閑聊,肩膀被人拍了一下,然後是白瑩嬌滴滴的聲音。“錦烣,你今天的興趣還真高啊。看來,昨夜一定遇上了什麼好事吧?”
白瑩不愧是三級律師,問的話不露山水,卻直切主題。
那幾個聽笑話的男同事,瞬間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了這個狐媚的女律師身上。一個個眼睛裏放射出綠光,都在盤算如何套近乎。
張錦烣心中自然也明白,笑吟吟的說,“白律師,你對我的夜生活還挺關心啊。你猜得不錯,我昨夜做了一個美夢,一覺醒來,意猶未盡啊。”
張錦烣這模棱兩可的答案,讓白瑩又氣又惱。然而,眼下又不能發作。
此時,眾人已經走出酒店。
白瑩還想再問,卻見王長安帶著秦琳琳過來了。
難道是送行的嗎?這倒是個鮮有的事情。
白瑩記得很清楚,曆屆他們來學習,也從未勞駕王長安親自送行。
看到王長安過來,眾人紛紛上前恭維。
王長安和眾人客套了幾句,說了幾句勉勵之類的話,隨即就走了。
路上,姚大剛,白瑩都在思索這個問題。
當然,還有申蕾。
但她的眼界要明慧的多,很快就把注意力落在了坐她旁邊的張錦烣身上。
這個結果,還是令申蕾意外的。眼前這家夥,說實話,也沒看出有什麼過人之處啊。
申蕾的心情異常複雜,回想起這段時間發生在她身上的種種事情,似乎關鍵時刻,都有張錦烣的及時出現,才轉變了事情的發展方向。
當然,申蕾此時並不知道,不僅她的命運,以及法正律師事務所裏的種種風雲變幻,都將與張錦烣緊緊結合一起。
盡管參與了一次省律所的學習,不過張錦烣的命運也並未發生實質性的改變。在律所裏,他從事的,依然是刻光盤,打雜的工作。
不過,他的境遇還是發生了一些細微的變化。
在回來的次日,按照律所要求,要進行工作總結。往常,這種例會,隻有三級律師才有資格參加。但張錦烣怎麼都沒想到,他竟然也在參與之列。
這個例會是在下午兩點半舉行,馬忠軍親自主持開會。當然,除了馬忠軍之外,會上還邀請了市法院副院長趙遠征,民事法庭庭長袁向光作為觀察員。表麵上說,是幫助律師們解答釋疑,提高業務水平。
當然,趙遠征和袁向光也不是白來的。當然少不了一些授課費,而且絕不會少。
其實,大家心裏都清楚的很。這不過是律所討好這些法院領導的一種方式。毫不誇張的說,這其實就是一種變相的賄賂。
盡管法正律所是私營企業,和法院之間並不存在上下屬的關係。但嚴格意義上講,律所的工作和法院卻息息相關。所以,搞好這一層關係,也是非常重要的。
馬忠軍在進行了一番剪短的發言之後,恭敬的把發言的機會留給了趙遠征和袁向光。
這些在機關裏工作的領導,三天一大會,兩天一小會。對於會上講什麼,該怎麼講,他們是駕輕就熟。而且,時間充裕,可以講上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