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省律所學習,那得要準律師職稱才可以。在他們部門,也隻有申蕾和白瑩有這個資格。
申蕾給了他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說,“豬腦袋,想什麼呢,還不快回去準備。”
“是,是。申律師,我這就回去準備。”張錦烣衝眼前冷豔的麵容堆出個笑臉來。
“滾吧,記住,去省律所別給我丟臉。”申蕾擺了一下手,說道。
張錦烣應了一聲,屁顛顛的走了。
一夜,張錦烣興奮莫名,難以入眠。想一想,這女魔頭也不算太絕情啊。
一早,張錦烣早早趕到公司,準備各種資料。
“喲,這不是我們的張大律師嗎,今天來的夠早啊?”
冷不丁,耳畔傳來吳明諷刺的聲音。
張錦烣忍他很久了,轉頭掃一眼,正想罵他,卻見吳明身邊跟著白瑩。
白瑩穿著一件白色迷你裙,打扮的非常花哨。看樣子,今天也在培訓之列。
眼下,她睜著一雙充滿魅惑的眼睛,瞅著張錦烣。
張錦烣稍微運氣,馬上讀到白瑩的心裏話。果然,這個狡猾的女人默許吳明的諷刺,就等著看他出醜。
賤人,你要失望了。
張錦烣心裏罵了一句,然後挺著胸,故作得意的說,“是啊,中午要陪申律師去省律所學習,我能不起早嗎?”
“你說什麼,就你?”吳明的臉色大變,滿是難以置信的表情。
吳明氣的快爆炸了,憑什麼?好歹我也是四級律師,而張錦烣連四級都夠不上。他有什麼資格獲得省律所培訓的名額。
白瑩同樣難以置信,她幾步走到張錦烣麵前,驚訝的問道,“錦烣,這真是申律師安排的?”
看著白瑩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張錦烣更是讀出白瑩在疑惑申蕾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他
他微微靠近她,笑說,“白律師,申律師葫蘆裏賣什麼藥,你可以親口問她。”
白瑩驚訝的後退了一步,眼神裏滑過一抹慌亂。她什麼都沒說,扭身就走了。
吳明眼見主子走了,少了耀武揚威的依靠,瞪了張錦烣一眼,叫囂“姓張的,你少得意,不就是走狗屎運嗎?”隨即追趕白瑩而去。
張錦烣沒有理會他,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去省律所學習,機會難得。所以,他要提前準備各種資料。
俗話說,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張錦烣去省律所學習的消息不脛而走,馬上在律所傳播開來。整個中午,張錦烣忽然成了大家的焦點,不少人主動套近乎。
即便平常正眼不瞧張錦烣一眼的女職員,此時也滿麵笑容,一口一個張律師,叫的張錦烣心裏酥麻無比。
張錦烣正猶豫是否答應一個女職員共進晚餐的邀請,忽然,辦公間裏鴉雀無聲。大家麵容大變,如臨大敵一般。
一抬頭,就見林美茹走了過來。
林美茹板著一張冷臉,高傲的樣子,如同領導視察一樣。
她原是和張錦烣一並進入律所的,但人家傍上了馬忠軍的粗腰,地位迅速攀升。轉眼,就混到了馬忠軍的律師助理的位置。律所主任的秘書,在律所裏按級別劃分,幾乎和申蕾的四級律師地位相當。
林美茹一朝得勢,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任意欺淩昔日的同事。自從無意中發現了林美茹和馬忠軍偷做活塞運動,張錦烣就成了這女人的眼中釘,肉中刺。多次遭她刁難,恨不得直接將他轟出律所。
眼看她徑直走來,他心頭升起一股不祥的氣息,忙起身,堆著笑臉恭敬的說,“林助理,大駕光臨,有事情嗎?”
林美茹輕蔑的瞟了張錦烣一眼,神氣十足的說,“張錦烣,去省律所學習,你心裏很得意吧?”
張錦烣忙說,“我哪裏有啊,這不都托你的鴻福,我一直想感謝林助理對我的幫襯。”
林美茹對這恭維不感冒,輕哼了一聲,“少自作多情,我幫狗也不會幫你這倒黴鬼。”
林美茹的話異常刻薄尖酸,這擺明是讓張錦烣難堪。
張錦烣那個氣啊,怒視著她,拳頭捏的咯咯作響。
林美茹嘴角浮起一抹猖狂的笑意,微微靠近張錦烣,不緊不慢的說,“怎麼,想打我嗎,動手啊。”
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真以為老子不敢動手打你。
盡管胸口洶湧澎湃,但張錦烣腦子清醒的很,真敢動手,就中了林美茹下懷了。
“林助理,你想多了,我隻是好奇你找我有何貴幹。”
“走吧,馬主任有請。”林美茹拋了一句,扭身就走,似乎不屑於和張錦烣搭腔。
這時,張錦烣聽到她小聲嘀咕一句,“就你這傻比,還妄想去省律所學習。別說申蕾。,就是天王老子給你擔保,這次也休想去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