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公司路上,張鍾坐在車裏百無聊賴刷著手機,前麵是長得看不到頭的車流,沒想到活幹的幹淨利落,回來時卻給高峰擺了一道,被堵在高速上動彈不得。
“靠,這踏瑪還讓不讓人走了。”張鍾猛按了幾下喇叭,前麵的車以龜爬速度前行,張鍾恨不得猛踩油門一路推過去,卻也隻能按按喇叭發泄情緒,畢竟這不是他自己的車。
往旁邊道看去,不由得眼前一亮,一輛低趴的紅色法拉利也跟他一樣堵在路上,同病相連,張鍾搖下車窗朝那邊開口,“小馬,怎麼你也在這路上堵著呢。”
法拉利的車窗慢慢搖了下來,裏麵坐著兩女一男,副駕駛位上那嬌小女子冷眼看了下這個靠在車窗邊,輕飄飄吐著煙氣的家夥,一副鄙夷的表情,“卻,暴發戶一個。”
駕駛位上那男的正眼都沒看他一下,隻是注視著麵前遲遲不走的車流看起來很是著急,後座上那女子戴著墨鏡,看起來很冷漠一般看了他一眼,隨後把頭轉了回去。
“嗬,”張鍾把煙猛吸了一口後彈飛,把車窗再搖上,“這小夥子倒還挺享受。”
過了半小時,前麵車才慢慢開始移動,張鍾才剛輕腳踩下油門,旁邊法拉利的轟鳴聲震耳欲聾,看起來就像頭等著裁判吹響比賽開始的紅色鬥牛一般。
“看不出來這小夥脾氣還挺暴,我喜歡。”張鍾輕腳慢慢給油,氣的後麵司機直摁喇叭催他快點,磨蹭了半天才走那麼點路。
才下高速口,那輛法拉利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如同一道紅色閃電般消失不見,張鍾慢悠悠將車開過通道,隨後開著車朝前駛去,過了一會居然又發現那輛車的蹤跡。
“嗯,”張鍾眯眼往前一看,隻看到那輛車正停在一邊,車裏的人也都下來了查看著什麼,那男的還不時按著車胎嘀咕,張鍾哼了一下,“不是那麼巧,爆胎了吧。”
張鍾把車停在一邊饒有興趣看著,他倒是不急,合同簽好今天的活也完成了,不過碰上這種好戲,不好好觀賞一下怎麼行。
“沒看出來,這兩女的姿色倒是不錯,不過這男的,滋滋,太不壯實了。”張鍾搖下車窗靠在一邊抽煙,隻見那男的連用下千斤頂都是副吃力模樣,一看就沒幹過體力活。
後座那戴墨鏡女子似乎發覺到他的存在,抬起頭注視著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前麵那個嬌小女子也看著他,嘴裏叫喊著什麼,“看什麼,有什麼好看的,還不快滾。”
張鍾微笑看著這一幕,剛想開車離去,這時前麵一夥人開著輛拖車朝他們靠近,隨後車裏人下來開始交談,張鍾停下手看了過去,“這下有點意思。”
那駕駛位上的男子看起來正和他們交涉一般,後麵兩個女子隻是靜靜看著,隨後拖車就把鉤子勾住了法拉利的車頭,車上人上了車,隨後慢慢拖動起來。
“這是要去哪,待我上去看看。”張鍾啟動油門不緊不慢跟在他們身後,很快沒幾百米就看到一家修車店,破爛不堪的模樣,張鍾很是懷疑這家店的專業性。
他把車開到店外不遠處歇火,看著那些家夥把車停下,拖車上的人下來解開鉤子開始做檢查,車上三人站在一邊看他們修理,直接把車前輪給卸掉了,然後出來個胖子和他們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