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肖潛苦笑了一聲，拿起第二瓶酒，“其實也沒什麼，李重山跟她之前就好過，因為李重山是個賭鬼，所以她們分了，後來我退役了，所以她嫁給我，我撿了個破鞋，沒事，我不在乎，可我沒有想到，孩子都這麼大了，她竟然還跟李重山搞到一起。”
“這事，我也有責任，因為我常年不在家，就她一個人在家裏帶孩子，可我不能接受的是她們竟然把我媽給摔成這樣，我媽差點兒就死了。”
肖潛說著憤怒了起來，肖潛並不在乎他的老婆做了什麼，如果她的心不在了，離婚就好了，可是肖潛無法接受的是他的老婆跟李重山偷情，竟然把他的母親給弄成現在這副模樣。
“其實，你不用殺他的。”
徐浩天伸手拍了拍肖潛的肩膀，以肖潛的手段，要殺李重山太容易了，肖潛可以不用殺李重山的，而且還能讓李重山生不如死，徐浩天不明白普潛為什麼要公然殺人。
“殺他隻是順帶的。”
肖潛語出驚人，把自己搞的家破人亡，肖潛竟然說殺李重山隻是順帶的？
“行了，不提這些事了，現在你想知道的，心中的疑問都化解了，該我了。”
肖潛說著，也不等徐浩天回過神來，直接開口詢問了起來，“笑曉怎麼樣了。”
“在我那裏，放心吧，我一定把她養大成人，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
徐浩天知道肖潛掛心的就是母親跟女兒了，肖笑曉向在跟著自己，這邊不用肖潛擔心了，至於肖潛的母親，徐浩天蜜月結束了，就會去京都接她，到時候看是怎麼安排。
“我媽呢？有沒有好一些？還是她有時能記得起東西，有時候又完全記不起來？”
肖潛並沒有那麼擔心肖笑曉，知道徐浩天把肖笑曉接回去了，他就放心了。
肖潛更擔心的是母親，母親年紀大了，加上現在腦子也不對，肯定是招人煩的，不如一個小孩子那麼討人喜歡了。
“完全的失憶了，比開始更嚴重了，不過你放心，失憶對她或許是好事，至少她不用想那麼多了，等我回國了，就去京都接她。”
徐浩天說著看著肖潛，目光裏透露著一些複雜，“你跟我回國吧，算上自首，十幾年而已，晃晃就過去了，希望在你母親有生之年，你還能出來給她養老送終。”
“回不去了，你不用勸我了。”
肖潛搖了搖頭，他已經回不去了。
“你就不想再見笑曉，不想再見你母親了，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在這裏漂一輩子，落葉都沒有歸根的可能性了？”
徐浩天皺起了眉頭來了，肖潛這是鐵了心不願意跟自己回去自首了？
“嗬，我一輩子，一半的時間奉獻給了國家，到頭來，我是一個通緝犯，我違背了誓言，我還有什麼臉麵回去？談什麼落葉歸根？”
肖潛苦笑了起來，抓起零食直接往嘴裏倒，酒精不足以讓他平靜下來，芥末的那種辣，辣出眼淚的感覺，挺好，他挺喜歡的。
“還有回頭路的，不考慮自己，考慮一下笑曉吧，我跟美琪，畢竟不是她親生的，她長大了，總會知道自己的父母的事情的，我們也不能瞞著她一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