峀子有些驚疑不定了起來,對方是木遁,她倒是不怕,因為她也是木遁,可是對方現在用的竟然是土遁,支那人怎麼會忍術?
“你到底是誰?”
峀子靜靜的站在那裏,她不敢輕舉詞眼動,因為她一動,對方很可能就找到她的破綻了,所以她不能動,對方也就不敢亂動。
“你是伊賀麼?”
峀子再次詢問了起來,土遁伊賀比較強一點兒,煢直火遁比較強,金花組修什麼的都有,沒有特定哪一方麵是比較強的,因為金花組哪一係出現強者,隻能說明她是天才。
然而對方根本就不回應峀子,峀子知道這樣拖下去不是辦法,這裏是叢林,對方的土遁有優勢,她的木遁也有優勢。
峀子緩緩的抓著忍鎌,從腰間取下了鎖鏈,鎖鏈扣在了忍鎌上麵,立馬變成了鎖鎌。
峀子輕輕的甩著手中的鎖鎌,“出來吧,我們正麵較量較量。”
峀子知道這是很愚蠢的辦法,忍者強在暗殺,可是沒有辦法,她如今不敢輕舉妄動,所以希望能夠跟對方近身決鬥,至少自己的鎖鎌會占有優勢。
見到沒有得到任何的回答,峀子緩緩的前踏了一步,手中的鎖鎌狠狠的甩了出去,鎖鎌紮在了地入了土裏,沒有任何的硬勢阻力。
峀子暗鬆了一口氣,手中用力一抖,鎖鎌眼見就要破土而出了,釘的一聲,一把肋差插進了鎌彎裏,讓得峀子收鎌失敗了。
峀子冷哼了一聲,手一抖,鎖鏈對著殺來的支那人腦袋抽了過來。
支那人的肋差一收,磕在了鎖鏈上麵,峀子立馬後撤了兩步,保持著安全的距離,目光打量著支那人,盡管整個人的臉上都塗滿了泥土,看不出他的表情,也看不出他的麵貌來,但那雙深遂的目光,還是讓得峀子感覺到太平靜了。
“你是伊賀家的忍者?為什麼要冒充支那人。”
峀子斷定對方就是忍者,不然的話,怎麼會土遁?土遁的修煉,應該是水遁之下最難的,最難修煉的就是水遁了,第二就是土遁,因為對於身體素質有著強大的要求,這不止是體力問題。
“我不是忍者。”
支那人把肋差一橫,標準的拿著軍刺的手勢,支那人是用這個手勢告訴峀子,他根本就不是忍者,他拿的肋差用的是軍人的姿勢。
這在忍者眼中是肋差,可在他的手中,這是匕首,是軍刺。
峀子皺起了眉頭來了,一個輕易的將自己隱藏在土裏的人,說他不是忍者?“你不是忍者,你怎麼會土遁?”
“你問了那麼多的問題,現在該我問問題了。”
支那人並沒有回答峀子,他之所以回答峀子,是因為他要問峀子問題,這樣很公平。
“你問。”
峀子猶豫了一下,自己要是能搞清楚這家夥是怎麼藏進土裏的,豈不是可以輕易的練成土遁麼?既然是這樣,那麼就讓他問吧。
“你是金花組的麼?犬石請你們金花組來獵殺我是嗎?”
支那人的問題,讓得峀子有些發愣,這麼簡單的問題麼?
“不錯,我是金花組的中忍,而你正是犬石社長定下的獵殺目標。”
“如果我殺了你,金花組還會派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