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酒瓶唬誰啊?”
徐浩天看向了其他的幾個青年,小四眼被徐浩天看的很不舒服,趕緊的把酒瓶放了下來。
出頭的年輕人理了一下自己的皮草,酒瓶指向了徐浩天,“哥們趕緊放人啊。”
“我要不放呢。”
徐浩天按著寸頭的手力道緩緩的加大,寸頭慘叫了起來,“哥,哥,疼,疼……”
“疼啊,疼就再多喝點貓尿。”
徐浩天一把把寸頭給提了起來,“來,來,讓你清醒清醒。”
徐浩天說著,拖著寸頭,把寸頭給拖到了餐館的魚缸,然後把寸頭給按進了魚缸裏,寸頭掙紮了起來。
徐浩天見到寸頭難受了有了窒息感,又把寸頭給拉起來,讓寸頭呼吸一口,又把寸頭給紮進了魚缸。
“哥們,哥們,我們錯了,我們錯了,別衝動啊……”
剛才還是土地主家傻兒子的皮草哥,現在立馬的服軟,拉著徐浩天的胳膊,哀求了起來。
“別跟我耍狠,我在你們這年紀的時候,已經學會給人放血了,你在我前麵顯擺個什麼?就憑這兩破瓶子?”
徐浩天數落著皮草哥,皮草哥嚇的趕緊的把酒瓶給丟了,“哥,哥我們錯了,錯了,你大人大量,別把小馬給憋死了。”
徐浩天看了一眼寸頭,把寸頭給拉了起來,寸頭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兒,顯然徐浩天憋的他真難受了,多憋一會兒怕是要被憋死了。
“小馬,沒事吧。”
小四眼扶起了小馬,小馬搖了搖頭,看著徐浩天,不敢再說話了,“走,我們走……”
“唉,把帳結了。”
徐浩天見到四個年輕人要走,徐浩天叫住了他們,指了指他們的桌子,吃完了東西不結帳哪能讓他們走了。
“我結,我結……”
皮草哥趕緊的把帳給結了,看著皮草哥一行人走了,何櫻這才湊到了徐浩天的麵前來,“一看這幾個家夥,就是哪家的絝紈,你不怕他們的長輩找你啊。”
“有什麼好怕的。”
徐浩天倒不在意,教訓教訓他們也好,也省得他們亂來,在澱海這個地方亂來,可是會出大事的,別看澱海地方不大,但這裏街上隨便跑出一個小老頭,就可能是國家的瑰寶級人物。
結了帳,從餐館裏出來,閑著沒有什麼事兒,徐浩天準備回去休息了。
“有安排住處嗎?”
徐浩天緊了緊外套,江南的兩件衣服有點兒小熱,在澱海這裏卻是冷的很,還好徐浩天的身體不錯,並不感覺很冷。
“我帶你去我的住處。”
跟著何櫻,走了兩條街,看到獨門獨棟的院子,一排排的就像是別墅一樣,徐浩天心中有底了,看來這一片住的人,都是科院的人了。
徐浩天在澱海是有住處的,不過距離有點遠,要到軍事隔離區去,開車去過去得四十來分鍾,而且還不是很方便,在山裏麵,現在每天要在科院做檢查,當然首選住在何櫻這裏了。
“你們的待遇真好。”
看到小公寓,徐浩天忍不住的讚了一聲,兩層的小公寓,完全可以住一家人了,然而這隻是何櫻一個人分配的房子。
“你住樓上還是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