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突然一道殺豬般的聲音響起,隻見薛振的那隻剛剛伸出的手指,此時正半斷不斷的晃動在自己的手上。

……

“嗬!”

站在二樓靠窗位置的蘭玥,清楚的看著這樓下的一切。

當看到薛振受傷的手指時,不由得輕笑出聲,感覺這文媽媽很對自己的胃口。

手臂懷抱,就這樣靠在欄邊往下看著這場鬧劇。

“我的玥兒,何時也變得如此冷血了?”

突然耳邊傳來一道溫熱的呼吸聲,腰間更是被突然擁住。那熟悉的櫻花味道,讓蘭玥頓時感到深深的無奈。

掙紮無果後,也就如此不再動彈,隻讓他就這樣的擁著自己。

繼續觀賞著樓下的那場戲。

而獨孤羽觴看著她忽略自己的模樣,無奈的笑了笑,將她翻身看向自己。

一雙邪魅的桃花眼,就這樣直直的看向蘭玥,“你這是忘了我昨夜說的話了嗎?”

“昨夜說的話?”

聽著獨孤羽觴的低沉問話,蘭玥不由反問,最終察覺到是自己過錯的時候,這才不由的緩了緩臉色。

望著他那一雙深如古井般深邃的眼,最終放緩了語氣,“你,能不能不要這樣?”

“不要這樣,是哪樣?”獨孤羽觴看著蘭玥耳朵羞紅的模樣,不由得想去**,貼著她的耳膜,繼續低魅的開著口。

炙熱的呼吸直燙的全身發麻。

“我不喜歡這樣!如果你是喜歡我,就直說,不要如此這般,弄得我仿若是與你心心相印了般。”

聽著蘭玥難得一次的心裏話,獨孤羽觴愣了一瞬,終於鬆開抱著她的腰,淡淡開口道,“我們,此時已經有了婚約。”

話音剛落,看著蘭玥那有些不悅的神情。

獨孤羽觴改了改口,“如果你不喜歡,我以後改就是。不過,今日我是要說到做到的。”

說完,就再次拉著蘭玥,來到窗邊看著“戲”。

已經被打的一邊倒的戰局,似乎已經沒有了看頭。

薛振也正準備灰頭灰腦轉身離去的時候,突然有人驚呼,“你們看,這不是薛家的公子薛振嗎?怎麼搞得如此模樣了。”

向來因為薛家是世家,在外麵一直很行霸道的薛家子弟們,可是得罪了不少的人,而這薛振,則是最典型的那一個。

如今被這煙柳院教訓的鼻青臉腫的模樣,更是讓一旁早就與他結怨的人,大嘲特諷。

而蘭玥也不是什麼聖賢,對於早先就被他欺辱了的蘭玥,見此也是一笑。

一種惡氣出了的歡愉之笑。

“怎麼了?他得罪過你!”獨孤羽觴看著蘭玥的神情,在一旁問著,在得到對方肯定的回答後,眼睛不由的眯了眯。

朝著身後不由的咳了咳。

“你感冒了?”知道某人故意清嗓子般的動作,蘭玥不由得有些無語,轉頭,半開玩笑的開口。

“有點幹!”

說完更是仿若確有此事一般的倒著茶水,開始喝了起來。

那幼稚、可笑的行為讓蘭玥不由的抽了抽臉上的肉,一時無語。

低眸看向那此時狼狽被抬走的薛振,蘭玥的眼角不由慢慢眯起。

而她不知道的是,在當夜子時,薛家又發生了一件大事。

說是有人除暴安良,讓這薛振再無法逛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