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顆龐大的星球,有著一片廣袤無垠的土地。北方極寒之域,常年冰雪不化;南方又是十萬大山,猛獸眾多;西方黃沙漫天,條件艱苦;東方則為無盡的大海,海中是人跡罕至的未知世界。在這四域的圍繞之中,卻有著一片生機盎然的土地,人們稱其為中州大陸。
在中州大陸的東北方,有著一座寧靜的城鎮——山河城,我們的故事便從這個小城開始。
天漢十年初,中州大陸的北部發生了大麵積的旱災,許多城市都陷入了這場災難,山河城也不能幸免。
“家主!不好了!”一個家丁服飾的年輕人跑進了家主的書房。
“慌慌張張的像什麼樣子,出了什麼事,慢慢說”一位相貌不凡的中年人從桌案前站起,走了過來。
年輕的家丁平複著急促的呼吸,說道:“報……報告……家主,咱家的坊市又有三家商戶倒閉了!”
“知道了,辛苦你了,快去餐堂吃晚飯吧”中年人對家丁說道。
家丁走後,中年男子不由自主的蹙起了眉頭,“想不到我雲義剛剛接任家主就遇到了這場大災難,這老天真是不讓人活了啊。”
雲義家主正在房中踱步,又一個家丁跑了進來,“家主!報……報告,家主”。
“什麼事?”雲義看向跑進來的家丁。
家丁說道,“雲風小少爺和雲強小少爺在打鬧中起了衝突,現在都受傷了!”
“我這兩個侄子啊,真是添亂。”雲義拍著額頭說道,“我……·”
還沒等雲義把第二句話說完,第三個家丁跑了進來:“報……報告,家主!”
“又怎麼了,今天的事情怎麼一件接著一件!”雲義說道。
“家主,夫人……夫人,她快要生了!”家丁說道。
轉眼間,雲義跑出了書房,向後園跑去,留下了麵麵相覷的兩個家丁。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一輪圓月爬上了樹梢,雲義在房門前焦急地等待著房中的妻子,不時聽到妻子痛苦的呼喊,心中萬分擔心,“清兒,要堅持啊”,他默念著這句話。
雲義看著天空中的月亮,心中為妻子和即將出生的孩子禱告著,這位鐵骨錚錚的漢子臉上也難得露出了幾分溫柔。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月亮之畔的天機星幾次閃滅,隨即爆發出了無與倫比的光芒,不待雲義多想,產房中傳出了一聲啼哭,一個新的生命誕生了。
與此同時,千裏之外的北燕城中,一位身著道袍、長須及胸的枯槁道人,在數萬信眾的朝拜中,登上九尺石台,拔劍高呼道:“蒼天已死,黃天當立,孤乃太平道人,今日及天公將軍位,帶領汝等信眾,創立太平天下,此後爾等皆為立朝功臣,封王賞爵,不在話下。”台下信眾如同打了雞血一般,有的高呼萬歲,有的叩拜不止,有的仰天長嘯。太平道人看著信眾們的瘋狂之態,臉上露出了一絲邪意的笑容。
十五年之後,即天漢二十五年,距離十年幹旱已經結束了五年,但是人們的生活卻沒有絲毫的改善,戰爭早已取代旱災成為了人們頭頸上的又一個枷鎖。此時,太平道人帶領著手下瘋狂的黃巾軍不斷攻城略地,中州北部的絕大部分城鎮早已落入了黃巾軍手中。但是太平道人承諾的太平盛世平沒有來到,連年的戰爭需要大量的苛捐雜稅作為支撐,北方民眾仍舊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山河城,雲家,議事大廳。
一張圓桌旁坐著雲義和四位年長的老者,雲義狠狠第拍了下桌子,說道:“混蛋的韓家,竟敢與黃巾軍暗中勾結,企圖將山河城拱手獻給反賊,老子一定饒不了這幫混蛋。”
四位老者中年級最長的精瘦者說道:“家主,韓家的勢力不弱我們雲家,這事不是一天兩天能夠解決的,眼下我們還是討論本屆家族成人禮的事宜吧,哈哈,貴公子雲青毅雖說是我們四個老骨頭看著長大的,但他如果不能通過家族測試的話,嗬嗬,按照祖製可就要發配到偏遠的鄉下去管理家族資產了,嗬嗬,我作為大長老也不能徇私不是?嘿嘿嘿。”
“你!”雲義騰地站了起來。
“族戰息怒啊,大長老也是就事論事嘛,雲青翼要是有大長老的孫兒那種天賦,我們也不會在這費吐沫了,對吧?哈哈哈”二長老挺著渾圓的大肚子說道。
“青毅不會讓我失望的,哼!”雲義轉身離開了議事大廳。
“嘿嘿,臭鹹魚還想翻身,做夢吧”,“大長老的孫兒是族中的天才少年,而有些人,哈哈哈”……雲義走後,議事大廳中類似的話語不停的回蕩著。
中州大陸,人族興盛,久而久之便有了諸多修煉之法,強身健體,開掘潛力,自不在話下。經過漫長歲月的打磨與淘洗,修煉智元和武元成為了修行者們的主流選擇。修煉智元,可以開拓人腦潛力,發揮出強大的靈魂力量;修煉武元,則會激發身體極限,用武技奧義打擊敵人。在中州沃土上,修行者們以各自選擇的道路,綻放著不同的人生,然而,成為強者,走向巔峰,是永恒的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