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一級重大刑事案件結束之後,周思文因為嚴重的壓力引起的夢遊症入院休養,在休養結束後卻接到了上級的調崗通知書,這對於他來說是一件非常不解的事情。
畢竟這起重大刑事案件的結案和自己在其中的活躍密不可分,沒有升職加薪也罷了,最後還讓自己調職。
算了,自己本來也不是為了職位而來當這個充滿危險的職業的了,隻要能在第一線從事刑事案件就可以了。
想到這裏他不由的回憶起自己的父親,一位在一線做了一輩子的老警察,最後死在了一起凶殺案的案發現場,這不得不說是一件非常諷刺的事情。
凶手至今沒有下落,此案也成為了懸案,被束之高閣,眼下也隻有周思文一個人還在為父親的案子奔波著。
而調崗的目的地是周文思這樣的一名在第一線工作了三年的“老刑警”聽都沒聽說過的“異常搜查科”,這讓他不由自主的產生了名叫惶恐的情緒。
五月十八日,這天天剛剛亮起來,周思文便趁早趕到了目的地“異常搜查科”的科室門外,科室大門緊鎖,讓他有些意外。
這間課室是在警局大樓的別棟中,一個很不起眼的拐角處被周思文找到的,這麼偏僻的地方為什麼會有科室這樣的問題在他的腦海中盤桓著,以至於讓他一時間有些呆滯的站在科室門口。
忽然一隻手毫無預兆的搭上了周思文的肩膀,他猛然從沉思中驚醒,匆忙轉過身,暗罵自己的竟然不知不覺中走神,讓陌生人接觸到自己無防備的背部。
轉過身子的周思文,看到手的主人是一位年輕的姑娘,提著一隻黑色提包,穿著警服的樣子就連鐵石心腸的周思文也覺得異常養眼,留著幹淨利落的短發,忽閃著大眼睛,模樣俏麗。
姑娘:“哦~我知道了,你是今天來報到的周思文是吧?”
周思文:“是的,我是今天調崗過來的周思文,姑娘也是這個科室的警員嗎?”
聽到周思文的問題,姑娘沒有回答,擠過他的身邊,掏出鑰匙打開了科室的大門走了進去。
周思文麵帶疑惑的跟了上去,進入科室裏麵,倒是看到了正常的科室應有的樣子,擺放整齊的辦公桌和一些用來布置的花草,隻是桌麵上沒有之前自己所在的科室那樣堆積如山的檔案,檔案櫃裏也是空空如也的樣子。
要不是他確認過空蕩的桌麵上沒有灰塵,還以為這間科室根本就是閑置的。
科室內的裝潢毫無新意,隻是有一件事情讓周思文很在意。
此間一共六張辦公桌,每張桌子上放著一台座機,隻是最靠近門的這台座機顏色是紅色的,其餘的幾台都是黑色的,也不知道有什麼樣的特殊意義。
姑娘進入科室之後並沒有停止前進,拿著鑰匙,走進了辦公室的裏間,跟著她步伐前進的周思文抬頭看了一下門框上掛著牌子,上麵寫著“科長室”。
“你是這間科室的科長?”
周思文看到這裏一聲驚呼從口中竄出,似乎還有些不敢相信。
“恩啊~我就是這間科室的科長,怎麼啦?覺得我太年輕了?”
姑娘走進科長室,放下隨身攜帶的提包,一屁股坐在了科長辦公桌後麵的高大靠背椅上,臉上依然帶著笑。
周思文趕忙跟進,整理了一下儀容,敬了個軍禮,“科長您好,我是今天報道的警員,我叫周思文!”
“不用這麼正式,我們科室的規矩很少,你放輕鬆一些,去把門關上,我們坐下來好好聊聊。”
周思文也沒矯情,轉頭關上科長室的大門,坐在辦公桌前的靠背椅上。
而科長從始至終臉上帶著笑容,看著他,讓他心裏毛毛的。
“好了,我也自我介紹一下我自己,我是這間科室的科長,我的名字叫何處在,以後我們就要在一起共同奮戰了,你有什麼要問的,趁著這個機會都可以問一問。”
周思文斟酌了一下問出第一個問題,“科長我想問一下我們這個科室在整個警局裏扮演什麼樣的角色?”
“我們科室主要處理一些動機無法界定,影響極其惡劣的案件,如果勉強說來和你之前在的重案組有些類似,隻是各司其職,互不衝突。”
聽到這樣的回答讓周思文的內心舒了一口氣,好歹也算是第一線,至少自己的目的還是能夠達到的,這樣自己也就安心了。
“我年紀比你大,就賣個老叫你一聲小周好了,小周你似乎很希望在第一線進行工作呢,看樣子你對我們科室所承接的工作相當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