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小意思(1 / 1)

林欣怡剛想把豬腦袋撂到一邊,卻覺得眼前一黑,室內燈光完全關閉。

姥姥的,這是什麼緣故?

音樂節奏忽地由快三變成慢四,那隻豬手把林心怡摟的更緊了。

林心怡心裏又是一真緊張,不知這個“豬八戒”下一步要做什麼,該不會來個現代版的天蓬元帥tiao戲嫦娥姐姐麼?

正在心慌意亂,她猛地覺得那隻摟住自己腰肢的豬手離開了,然後是jin入了她高聳的山峰,在深深的山溝裏探索前進。

她驚慌不已,剛要打算叫喊,卻聽“豬八戒”沉聲說道:“不必驚慌,一點小意思,回去再看!”

話音剛落,那豬手卻並不留戀,甚至並沒有捏揉那種粗魯的動作,就迅速撤離她的關鍵崗位。

他立即覺得罩罩裏麵被塞了個東東,有點硬,漲漲的,不知是什麼寶貝。

這樣她就平靜了許多,但腦子裏仍在費勁地猜測,這“豬八戒”給她的 “小意思”,究竟是何種寶物,是項鏈,還是手表,還是戒指。

因為她也聽說過,鐵麵舞會上,往往有人那樣送東西,以便實現自己的目的!

啊——一聲驚叫,刺耳地傳了過來。林心怡聽出,好像是李慧美!

她怎麼了?不會是被那個色膽包天的家夥強了吧?

這黑燈瞎火的,都喝了酒;不是說酒壯色膽嗎,這幫男人,喝酒跳舞不就是為做那事搞個鋪墊嗎?!

我靠!真他瑪的惡心!

緊接著,燈刷地亮了。然後一個男人的聲音如炸雷般響起:“放了這些女生?你們想幹什麼?”

音樂驟然停止。所有的人都呆呆地看著出現在門口、好像凶神惡煞的那個男人。

林心怡看清楚了,那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顧悅飛!

他怎麼會來到這裏?莫非有心靈感應?

在牆角,李慧美已經摘了麵具,麵帶淚痕。她的身邊,是個長相猥瑣,身強體壯的卜良青年。

林心怡快步走過去,拉住李慧美,輕聲問道:“慧美,發生什麼事了?”

李慧美低聲抽泣著,一言不發。

這時,林心怡一低頭,才看見自己罩罩裏有個黑色的東東,好像牛皮紙信封。她害怕被別人看見,急忙把頭像掛在兄前,做了掩飾。

薛克軍取下麵具,麵帶慍色走到顧悅飛麵前,怔怔注視了顧悅飛幾秒鍾,把他的麵孔記在心裏後,冷冷地說:“你是誰?到這裏幹什麼?”

薛克軍隻覺得眼前這個學生有些麵熟,卻一時想不起來他姓甚名誰。

“顧悅飛!”顧悅飛深色冷峻,語帶寒霜。然後一臉壞笑地盯著薛克軍。

老子就叫顧悅飛,走到佛祖跟前也叫顧悅飛,看你能把老子怎麼樣?!

“顧悅飛?tmd你是個什麼玩意,竟敢在這裏大喊大叫,快給老子滾開!”

顧悅飛兩手抱在兄前,嬉皮笑臉地說:“校長同誌,我是不算個玩意,但你也好不到哪裏去,你看看,帶著女學生,喝紅酒,跳貼麵舞,成何體統?”

薛克軍氣急敗壞地說:“這是學校藝術團的成員在訓練,你不要成心搗亂!”

“嗬嗬,我就要搗亂,看你能咋的?”顧悅飛說著,順手拿起紅酒瓶,劈裏啪啦砸到地上,一個兩個三個,瞬間就把會議室變成了廢品收購站。

洪聚能戴著麵具,遠遠站著,一句話也不說。

倒是陪他前來的幾個小夥子,正是熱血沸騰的年齡,看到顧悅飛如此做派,突然間衝了上去,從不同角度圍攻顧悅飛,幾隻重量級鐵拳狠狠地砸向顧悅飛的頭部。

這幾個家夥,身強力壯,和街上混混沒啥區別,林心怡看到那架勢,不由擔心起來。

哪料顧悅飛卻早有準備,淩空一躍,雙腳如秋風掃落葉一般,將那幾個家夥擺在地板上。

錢大同拎個酒瓶就衝了上來,那天在柳月家裏被顧悅飛查了一杠子,自己兄弟帶來的幾個打手吃了大虧,他一直懷恨在心,想找機會報複。今晚這個顧悅飛不識好歹,再次破壞他們的好事,是可忍孰不可忍?老子今晚拚了命也要和你見個高低。

顧悅飛大智若愚,看似毫無防備,卻在錢大同快到身邊時,緩慢伸出手掌,身形突然一變,利劍一般插過去,穩穩的抓住錢大同的手腕,同時右腳狠狠踢出。

隻聽啊呀一聲,錢大同的後背就用力的鼓起,整個身子飄起來,落到了沙發上。

這也是顧悅飛念他曾經做過自己的老師,沒有向他狠下毒手。

“心怡,走啊,還想跳舞嗎?”顧悅飛拉開門,輕描淡寫地對林心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