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悅飛的雙手抓捏著鍾月的山峰,很柔軟,很挺拔,很白皙,令他十分受用。他嘴巴沒停,在她頭頸耳朵後麵舔吻著,慢慢地,感覺到她裏麵濕潤的柔情了,他開始了衝刺,力度很大。
鍾月開始低低地叫喊了,似乎在刻意地壓抑自己的情感,不敢大聲喊出來。
顧悅飛不管不顧,一氣兒加速,很快就到了臨界點,他也不想壓抑自己,用力衝刺,深深頂進去,鍾月感受到了,整個身子卻是繃緊了,雙手死死摟住了他的後背……
兩人同時叫了一氣,良久才漸漸癱軟分開,仰麵朝天躺著,就象兩條離開水很久的魚,渾身都動不了,隻有張嘴出氣兒的份兒了。
顧悅飛得到了鍾月,那種美妙是他以前從沒有體驗過的,他很滿足,可鍾月卻皺著眉頭,似乎很疼。
鍾月的額頭出了很多汗,盡管她一直在壓抑,可她最後的叫聲也很大,或許外邊的客人已經聽到了。
鍾月喘息了很久才平息了下來,果露著雪白的身體,靜靜地躺在床上。
顧悅飛看到一滴清淚緩緩從他眼中湧出,簌簌滾落下來。
對不起,我……顧悅飛笨拙地說。
沒什麼!鍾月淡淡地說。
是我不好!顧悅飛誠惶誠恐地說道。他最見不得女孩流淚了,女孩的眼淚,就是軟刀子,會紮的他心裏難受。
是我自願的,你不用擔心!
我……
不說了!你很好!
顧悅飛本來打算和鍾月好好解釋一番的,看鍾月心事重重的樣子,就一點心情都沒有了,默默地躺在鍾月身邊,看著天花板發呆。
你的身手真好!鍾月忽然歪過頭,幽幽地說:從哪裏學來的?
部隊上!
你當過兵?
是的!
哦!為啥又上學了?
我爸讓上的!
你爸在哪個單位?
金牛鎮!
哦!
顧悅飛的手又不安分起來,爬上了鍾月的挺拔之處。
他知道自己和鍾月不會結出什麼美好的果實,不過就是一種巧合,使他們走在一起,獲得那種滿足。不久,他就像頭發狂的公牛,摟著鍾月的嬌軀。
剛才,他經曆了人生的第一次,感覺到了舒服,也體驗到了茫然。
鍾月卻是緊緊抓住他的手,製止了他的魯莽行為。
你為什麼不嫁那個錢小同?這個問題,在顧悅飛心裏悶了很久,他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
哼,那個懶蛤蟆,看一眼就惡心,更別說在一起生活了!鍾月提起錢小同就恨得牙癢癢。
家庭條件那麼好,好多女孩都很羨慕呢!
我才不稀罕呢!鍾月不以為然地撇撇嘴:哎,你知道不知道,錢大同為什麼當了老師?
不知道。顧悅飛的手在那個柔軟地帶揉捏了一把。
是為了一個女孩,也是你們的老師。
哦?誰呀?顧悅飛吃驚不小。
夏雨!鍾月盯著顧悅飛的眼睛,說:為了那個女孩,他可是放棄了很多;本來,他爸要他到市國土局上班,可他硬是被那個夏雨迷住了,非要到二中當老師。然而,那個女孩對他並不熱心!至今他還單身一人!
原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