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妙和侯平兩人一時間無計可施,隻好盡可能地隱蔽自己,尋找可能動手的機會,但又恐夜長夢多,隨著時間的流逝,兩人不禁有些焦躁。
還好,過了一會,其中的一個武士大大咧咧地對另一個說,“老六,你先看著點,我出去撒泡尿。娘的,連個撒尿的工夫都沒有了。”一邊說著,一邊開始往裏麵走,另一個還大聲應著,“你就編吧,想找個借口出去溜達溜達是吧?快去快回啊,我也不想耗在這裏呢。”
等嚷嚷著要去撒尿的那個人剛剛走開,剩下的那個在原地來回踱了幾步,百無聊賴地用腳踢踢門,大聲吼道:“嗨,裏麵的老家夥,沒死的話讓我們也聊聊天,他娘的,都要悶出煙來了,你怎麼被逮進來的,不是本地人吧?不知道我們平安教的厲害,得罪了我們大法王,是要遭天譴阿。”
“什麼狗屁大法王,你們這些不長眼的家夥才遭天譴呢,出門就讓雷劈死!”裏麵的沙耗子憤憤地罵道。
“老家夥,嘴還挺硬阿。”那個人又邦邦踢了兩腳,正要開口對罵,侯平已經從後麵悄悄地摸了過去,一隻手鎖住了他的咽喉,另外一隻手一用力,卡的一個脆響,已經活生生地把他脖子擰斷,看得司徒妙直發愣,縮了縮脖子,身上涼颼颼的。就侯平這殘忍的手段,還好剛才大堂裏的那兩個人是司徒妙動的手,並阻止的快,要不然恐怕也早被侯平解決了。
侯平手腳利索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玩意,鼓搗了半天,終於把鎖打開,然後給司徒妙施了一個眼色,然後縱身朝剛才那個武士消失的地方摸了過去。司徒妙也不敢怠慢,連忙地小聲對裏麵喊道,“沙老爹,你別叫啊。我們來救你了。”說罷輕輕推開門,隻覺得裏麵黑洞洞的,裏麵的沙耗子輕聲說道:“司徒姑娘,我在這裏呢。”就見一個黑影在慢慢地朝這裏蹭過來。司徒妙嘴裏搶前一步,摸索著把他身上的繩索割斷,扶著往外走。
這時候,侯平也從外麵走進來,那個出去撒尿的武士被他抓住一條腿拖在地上,顯然已經被侯平收拾了。把手裏屍體扔進來以後,侯平又順手把另外一具屍體也拖進來,扔在地上,司徒妙已經扶著沙耗子走了出來。
因為被捆綁了的太久,沙耗子兩腿酸麻,幾乎失去知覺,在司徒妙的攙扶下,跌跌撞撞地走了幾步,腿腳逐漸靈便許多,也能歪歪扭扭自己走路了。看到侯平還在四處張望,便朝前麵指了指,小聲說道:“侯將軍,我就是順著這條路,被他們從飛刀室那邊拖進來的。如果順著這條路出去,從飛刀室那裏我們可以想辦法逃出去。”
侯平點點頭,現在也隻好如此。如果從大門出去,勢必會驚動了平安堂外麵巡邏的武士。如果真如沙耗子所言,神不知鬼不覺地爬出去,當然更好。
三個人貼著牆壁,小心翼翼地向前走。還好地道裏並沒有什麼人,看來精銳都布置在平安堂外了。幾個人摸到地道盡頭,一道門橫在麵前。幾個人四處打量了一下,長籲了一口。後麵隱隱約約覺得有人撲通撲通落地的聲音,可能是大堂裏的事情已經被他們發現,所以才順著摸了下來,幾個人的心又揪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