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讓我來試著說服該死的日本雜種吧!”布萊恩總統罵咧咧開了。
白天浩總書記在電話的另一頭無聲地笑開了。他知道,布萊恩總統一定是沒有把握說服日本人的。所以,他才會破口大罵日本人的。同時,他也為自己剛剛的機靈一動而開心。日本人是一頭蠻牛,這一回,麵對台海危機,他們一定是固執己見要在一條道上跑到黑了。好了,現在,自己把日本這個麻煩的皮球踢給了布萊恩,就等著一幕好戲看了。雖然,布萊恩總統稱呼白天浩總書記“龍叔叔。”但是,麵對還是愣頭青的布萊恩總統,日本人還得把美國人,特別是美國總統當大爺看。這不,美國大爺布萊恩總統馬上要開始動口教訓日本人。心裏一直在想象布萊恩總統教訓小孩子似的教訓小山首相的尷尬場麵,白天浩總書記忍不住在心裏頭暗暗偷樂著。“嘿,要不,中國古語會說‘薑是老的辣嘛’。”
“總統閣下,我會為你保守秘密的。我說的是,我是不會把你咒罵日本人的話傳給外麵的世界的。”白天浩總書記沒有忘記瀟灑地開玩笑一番。
“好的,嗯,非常感謝。”布萊恩總統在電話的另外一頭嘰嘰嗚嗚地聲音含糊不清。
“絲嘎利特要我向總統閣下問好。”白天浩總書記抬出了楊紅梅的招牌向布萊恩捎帶了一個問候。絲嘎利特是楊紅梅的英文名字,這個時候,白天浩總書記還有心把絲嘎利特小姐的問候傳遞給給自己,這多多少少讓沮喪不已的布萊恩總統感受到了一絲安慰。
“謝謝!代我向絲嘎利特問好。”布萊恩總統心裏暖洋洋的。
“下一次交談,我期待總統閣下有的好消息要告訴我。”白天浩總書記客氣地說了一些告別話。
“晚安!龍叔叔。”布萊恩總統客氣地對白天浩總書記再見。
“總統閣下,這個時候,你應該說早安才對。”白天浩總書記“嗬嗬”笑著。
“對不起,我說錯了。早安!龍叔叔。”布萊恩總統立刻改口說早安。不過,在心裏頭,布萊恩總統有一種不祥之感:自己一向是頭腦清醒。中美兩個國家隔著浩瀚無垠的太平洋。時差也整整有12個小時,怎麼會忘記呢?這一次,怎麼就把白天說成黑夜了呢?布萊恩總統明白,一定是台海危機把自己搞得心煩意亂了。
“絲嘎利特向你問好。總統閣下!這中國老頭多有意思呀。”布萊恩總統學著白天浩總書記的口吻“喃喃”自語。不過,說心裏話,布萊恩總統還是非常佩服白天浩總書記的過人精明的。
布萊恩和楊紅梅是哈佛哲學係博士班的同班同學。原來,布萊恩和楊紅梅隻是一般的同學關係,是一個很偶然的機會把布萊恩和楊紅梅之間的距離拉近了。
那是大學快畢業的時候,同學們都在為博士論文忙的一團糟。布萊恩和楊紅梅不時都可以在學校的圖書館互相碰到。布萊恩還記得是一個下午,就是圖書館即將要關門的時候,布萊恩才急急忙忙趕到了圖書館。布萊恩因為很需要一本《古希臘人的哲學觀》來為自己的畢業論文做參考。這一本書好像故意跟他捉迷藏,它老是被人借走。這個時候,布萊恩非常沮喪。當時,楊紅梅剛好在圖書館還書,她看到了布萊恩陰著臉色的一幕,就走近他,微笑著安慰布萊恩說,“嘿,別著急,讓我來想辦法吧。”
“謝謝。”布萊恩當時不以為然,以為楊紅梅是出於同學情誼的客套呢。
第二天,就是交論文的最後時間。晚上,布萊恩差不多是焦頭爛額了。布萊恩是個追求完美的家夥,就因為手頭少了他所需要的數據數,開始有些灰心喪氣了。一個心思是心不在焉的樣子,眼睛老是往空蕩蕩的窗外傻瞧。
窗外開始下起瀝瀝的豆粒大的雨點來,布萊恩心亂如麻,不由得唉聲歎氣了。
這時候,傳來了敲門的聲音,“誰呀?我想一個人呆著。”布萊恩情緒低落到極點,他不想有什麼人這個時候來打擾自己。
又是一陣敲門的聲音。
“耶穌基督啊,難道我就不能一個人安靜一會兒吧?”布萊恩一邊發著牢騷,一邊慢吞吞地走過去開門。
“絲嘎利特,怎麼會是你啊?”布萊恩揉著眼睛不敢相信自己。
“布萊恩,你要的書。”楊紅梅從自己濕潤潤的圓領外衣裏掏出布萊恩所要的《古希臘人的哲學觀》。“不好意思,我怕淋濕了它,就放在外套裏麵了。
瞧著可憐兮兮,落湯雞一般的絲嘎利特。布萊恩的心裏深處湧上了一種莫名其妙感覺來了,他上前親熱地擁抱了楊紅梅,還恰到好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然後,布萊恩拉著絲嘎利特收,讓她同自己麵對麵坐在沙發上,楊紅梅沒有拒絕。
布萊恩為她理了理被雨水淋濕而有一些淩亂的頭發,楊紅梅笑盈盈地接受了。布萊恩開始變的心情愉快起來,他得寸進尺,扳過了楊紅梅,讓楊紅梅一種比較輕鬆的姿勢躺在自己的懷裏。然後,他貼近問楊紅梅的耳朵,低聲問著,“聽說,中國女孩子對男女之間的事情大多是認真的?”
楊紅梅用一個鬼譎微笑說,“你覺得,我是那樣的一個女孩嗎?”
布萊恩回答說,“絲嘎利特,你的細心讓我很感動。而且,你是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來到我的身邊的。”
“隻要你沒有覺得我有趁人之危的做法。”楊紅梅有些低聲下氣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