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這是第一次寫這長的文章,起初,也隻是想練一下自己的毅力,想著或許寫著個小來萬字就會寫不下去了,且工作又忙,哪會有時間安下心來寫這些無聊。但也不知為何,就這麼寫著了,利用工作的間隙,沒想一下寫了兩年多,本是想接著寫,到寫完整了再拿出來現醜的,隻是無奈工作太忙,怕是到寫完要不知何年馬月去了,便不知廉恥的先拿出來顯擺了,還望大家不要介意,全當是我無恥的自淫了一翻,若有不當之處,且便一笑了知罷了。
第一章靈氣
“你們,你們,你們好生惡毒!平日裏我也對你們不薄,現如今卻真是要這般的絕情,就不可以給我一條活路嗎?”一個聲音絕望的吼叫著,但卻是那麼的蒼白而又無力。這是一個莫約二十出頭的男子,右臂已被砍出了幾道深深的口子,一股股鮮紅的血液正噴射而出,隻是他那左手的劍,仍就在空中胡亂的舞動著,垂死掙紮。
“太子,你也別怪我們,要怪就怪你生錯了人家。”
不錯,眼前天坑邊緣那絕望的少年,正是下嬰國的太子——下昌。想當初,下嬰國是何等的強大,疆域通達四海,俯首稱臣的小國不下百個。但怎耐國君殘暴,短短不過五十餘年,現已是諸侯混戰、民不聊生,更甚者,太子都已是人家案上魚肉。
“殺——!”隻聽得領頭的兵將一聲令下,數名兵士長戈襲來。經得這般長久的廝殺,下昌哪還有招架之式?隻見得那胸、那腹、那大腿……下昌的身體一下被捅成了篩子,那些鮮血,已是那大的小的噴泉,似乎雀躍,又如歡呼,正從下昌的身體裏飛濺而出。
“啊……你們……你們!”下昌應聲後退,卻是跌入天坑。
隻是這天坑卻是奇怪的很,深不見底,也不見任何草木生長,隻是被厚厚的雲霧籠罩著,四壁懸涯,怕確是蟲鳥都飛不出來。
……
“我這是在哪?”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下昌突然覺得身體極其的舒緩,像是飄浮在雲霧間,又像是睡在了自己那軟軟的蠶絲被中,輕輕柔柔的,已是完全沒有了之前的疼痛。
隻是這四周,就像那剛打開的蒸籠,全是冒的熱乎乎的氣體。
“有人嗎?誰能告訴我這是在哪?”下昌懵懵懂懂的,隻覺得這頭腦還是一陣的昏沉。
“有人嗎?”
“有人嗎?”
下昌又是一遍遍的呼喊著,聲音已是由虛弱變成了洪亮。隻是這四周,沒有回音,也沒有人回應,安靜得像是沒有任何生命的跡象。
“我這是在哪?”呼喊已有十數遍了,下昌也慢慢的清醒起來,“我記得剛剛是被守城的士兵追殺……對,追殺。然後被他們的長戈刺中,然後……然後……”下昌似乎要記起了什麼,但卻又感覺是那麼的模糊。
“然後……”
下昌還是想不起來,像是在夢中,似乎思維都不受自己控製。
定了定神,下昌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自己還活著,對,自己竟然還活著!
“我還活著?我還活著!我還活著……”開始隻是小聲的自問,接著便是歡呼雀躍了,下昌情不自禁的,想著手舞足蹈。隻是這周邊的雲霧太厚,似乎亙古太虛,混沌一片,著實是什麼也看不清楚。驚喜、慌張、懷疑,下昌想著用手狠狠的打上自己一巴掌,隻是、隻是……
“啊……!”
……
待再次醒來,下昌已隨著一股氣流到達了一個洞口。洞內似乎異常的狹小,下昌魁梧的身材自然是進不去的,隻是現在……
眼前的下昌,隻不過一縷真氣罷了,夾雜在白色的雲霧中,竟然都分辨不出他的模樣。虛弱之極,下昌也隻能聽天由命了。
洞內一片漆黑,也不知過了多久,突然遠遠的前方出現了一個亮點,也在同時,洞壁內閃現出來一些奇怪的文字和圖形:靈氣→成形→變身→……
“是天境山的魔窟?”下昌突然記起坊間曾有傳聞,在下嬰國東之極有座天境山,山中有個魔窟,但凡有活物進去就再也出不來。隻是那魔窟奇特的很,裏麵有著無上的道法,傳言曾有一人修得道法後重回了人間。隻是此事太過於懸乎,下昌是從未信過,不過到也聽說不少癲狂之人為求得一二道法而跳入魔窟,隻是再未見有人出來。此事也就一謠傳,且時月已久,魔窟是否真實存在,也是無人為知。
隻是此刻,此等的奇異之事?
“難不成真是誤入了這魔窟之中?那是否意味著還有機會重回人間?”
下昌正思量著,不覺已是到了洞的出口。這眼前,流水、古木、走獸,還有陽光,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而又溫暖,這分明就是人間嘛。
“是否塞翁失馬,焉知後福?”下昌喃喃自言。突然一下遭得如此變故,已是讓他身心疲憊,已沒有必要多想,此刻他隻想著能先沐浴一下此等燦爛的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