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碧空如洗的日子。
急促的電話鈴把午睡的陳雨吵醒的時候已經是滿世界的陽光,看了看牆上的掛鍾,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
看了看窗外,湛藍的天空猶如一塊巨大的幕布掛在頭上,金色的太陽懶洋洋地斜趴在西天上。
電話是林惜雪打來的。
“昨天和風哥他們又鬧到後半夜才回來,早上鍛煉完吃了點飯就又睡了一會,沒想到一覺醒來已經到下午了。”陳雨有些抱歉。
“哦,是這樣那你多休息一會,記得晚上來我家,爸爸早上說今天要你來家裏吃飯,我一會和媽媽去買菜。”電話另一端的林惜雪愛惜地說。
“那好,我晚上就過去。”又和林惜雪聊了一會,陳雨放下了電話。
去衛生間衝了個澡,陳雨換了一身淺色的棉質休閑服。雖然不是什麼世界名牌,但是天生就是衣服架子的他也把這套衣服穿得有款有型。
給陳風的辦公室去了個電話,接電話的正是陳風。
“風哥,走啊去練練槍。”一想到那幾把來自歐洲的名槍,陳雨心中就有些按耐不住的興奮,對於槍的那種天生的喜愛,幾乎所有的男人都是同出一轍。
“好啊,我現在回去拿,一會我們那裏見麵?”陳風也是心癢難耐,聽陳雨說要去練槍,急忙就答應了。
“一會在你們樓下見麵吧,我收拾一下就下樓。”兩個人約好了地點,陳雨放下了電話。
簡單地準備了一下,陳雨來到樓下的車庫,把車開了出來,來到陳風家樓下的時候,陳風已經在樓下等著他了。
同陳風一起的還有趙建和高明,趙建手中拎著裝槍的箱子,兩個人臉上一樣都是按耐不住的興奮。而高明手中拎著一個編織袋,聽著裏麵的玻璃碰撞聲音,陳雨知道是玻璃瓶子。
“拿這東西練槍才能更直觀一些。”陳風解釋說。
把編織袋裝進後備箱,“開我車去吧。”陳雨打開了車門,三個人上了車。
“去打靶場吧,那裏現在應該沒什麼人。”幾個人上了車,研究了一下,陳風做出了提議。
在J市市郊,有一座給當地駐軍修建的打靶場,平時除了駐軍到那裏打打靶外,就是J市一些領導閑暇時候也去打兩槍享受一下射擊的快感。
“行,那裏平時根本沒人,既安靜又隱蔽。”陳雨點點頭發動了汽車。
因為路程不是很遠,加上路上車很少,很快四個人就驅車來到了打靶場。
因為沒有進打靶場的路,隻能將車停在了路旁的樹蔭下,大家下了車,徑直向打靶場裏麵走了進去。正如大家所預料的一樣,位於J市南郊的打靶場空無一人,十分安靜。
找到一塊僻靜的地方,趙建放下了手裏拎著的箱子。
打開裝槍的箱子,四把伯萊塔92F型手槍出現在大家的視線中。
因為過去從來沒有接觸過槍支,陳雨沒有動,而是靜靜地看著陳風的動作。雖然過去陳風也沒有接觸過這種類型的手槍,但是長期的訓練讓他對槍的原理已經掌握得相當熟悉了,加上幾天來的研究,這種手槍的性能和構造,就是閉著眼睛也不會弄錯的了。
他從箱子中出一把手槍遞給陳雨:“不要著急,慢慢來,這家夥實際很簡單。”一邊說一邊遞過來一個彈夾。“槍口不要對著人,這樣裝彈、開保險,上膛……”陳風教得一絲不苟,陳雨也學得十分認真。
手裏的槍沉甸甸地,有著一種莫名的壓迫感,子彈上膛後,舉起手槍瞄著前方,陳雨心中湧起了一種肅殺的感覺。
看著高明已經在二十幾米外的靶台上放置了十幾個玻璃瓶子。陳雨說:“風哥,露一手吧。”
陳風閃電般地舉起了手中的槍,當當當,一連打出十幾槍,對麵的玻璃瓶子全部應聲粉碎。“還像當年那麼厲害。”一旁的趙建羨慕地說。
“這槍的穩定性,準確度以及性能真好,後坐力也不大,比我們的五四和強太多了。”陳風退出了彈夾。
看著高強又擺好了幾個瓶子,陳雨也學著陳風的樣子舉起了槍。
按照陳風教的方法,陳雨舉著槍慢慢地瞄準了對個的瓶子。
扣下扳機,當的一聲槍響,陳雨覺有一股向後的力量使自己的手腕一顫,而對個的瓶子並沒有應聲而碎,依舊好端端地站在那裏。
打光了彈夾裏剩下的14發子彈,對個的瓶子中,隻打碎了一個,回頭看看陳風,陳雨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比我們剛學槍的時候強多了,注意重心,手腕不要動,心情盡量放平靜……”陳風慢慢地向陳雨傳授起射擊的要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