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好一陣,陳風緩緩地說:“就是殺人的方法。”“那有時間較量一下,不過可要點到為止。”陳雨來了興趣。“好的,有時間較量一下。”陳風早就知道陳雨不是普通的孩子。
“對了陳大哥,你的那些戰友現在都幹什麼呢,過得怎麼樣?”這是陳雨一直想知道的一件事。雖然沒有交過手,不過接觸中陳雨也能深深的感覺到,陳風的能力毋庸質疑,但要想擁有一直絕對的勢力,僅有陳風一個是不夠的,需要的是幾個甚至十幾個、幾十個像陳風這樣的人。
“他們過得也都不太好,象我們這樣的人,除了開槍、戰鬥、殺人別的什麼都不會,怎麼可能過得好。”陳風的話很沉重,不過說的卻是事實。
“那好,風哥,等你把老人的事情都料理完了你就去找你的戰友,幫他們把家裏的事情都料理好,然後把他們都聚到這裏,我們一起幹一番大事業。”陳雨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好的。”陳風沒有絲毫遲疑就答應了。陳雨獨有的氣質早已經完全征服了他,在陳風的心中,眼前的這個孩子說什麼做什麼他都不會有任何異議,完全照辦。
和陳風分手後,天已經黑下來了,陳雨快步趕回了家。
進入十一月的北方,天已經很冷了,早上起來院子裏的水窪上麵已經結了一層薄冰。重重地跺了幾下腳,陳雨開始向五峰山跑去,又開始了每天早上的必修課。除了常綠的落葉鬆,大多數的樹木都隻剩下了光禿禿的枝幹,冬天腳步已經走近了。
可能是在飯店吃的比較好,陳雨發現自最近一個多月己的個頭又長高了一些。回到家裏,匆匆地喝了2碗豆漿,吃了兩根油條,陳雨背著書包離開了家。
一路上,陳雨的腦子裏想的都是林惜雪“這幾天沒來上課,也不知道那丫頭來沒來上課……”進入班級,陳雨的眼睛掃了一下自己的座位,結果是很失望地收回了自己的眼神,那個俏麗的身影仍然沒有出現在視線中。一直到上課,也沒有看到林惜雪。
下課之後,陳雨叫住張珊:“林惜雪這幾天來上課了嗎?”結果張珊告訴他,林惜雪已經一個星期沒有來學校了。張珊的回答讓陳雨心中產生了陣陣擔憂。不過自己又沒有別的辦法,隻能選擇默默的等待。
都說等待是最苦惱的事情了,陳雨對於這句老話可是相當認同,整整一個上午,用焦躁不安來形容陳雨的心情絕對恰如其分。中午放學陳雨也沒有去飯店,而是一個人在校門外吃了碗餛飩就回到教室了。下午林惜雪依然沒有來學校,放學鈴聲過後,陳雨背著書包,無精打采地離開了學校。
一出校門,街道對麵站著的幾個人引起了陳雨的注意,其中最為醒目的是張偉那肥胖的身體。自從上次的戰鬥後,張偉和侯彬很少出現在班級,就算來也是呆不上半天就匆匆離開,不知道又在搞什麼鬼。
看到陳雨從學校出來,張偉轉頭和身邊的兩個十**歲的青年人說了一句話然後用手一指陳雨。隨後兩個青年人迅速地穿過街道,衝著陳雨走了過來。
知道是來找自己的,陳雨停下了腳步,站在那裏微笑著看著過馬路的兩個人。
陳雨的舉動讓對方有些吃驚:“你叫陳雨,聽說你挺能打的,前幾天把張雷幾個都揍了。”其中一個長頭發的年青人先開了腔。
“是的,我叫他們別來惹我,可是勸了好幾次都不行,沒辦法隻能教育教育他們幾個了。”陳雨說得異常輕鬆。
“你知道我是誰不?”長頭發提高了自己的語氣。
“不清楚,找我有什麼事情嗎?”陳雨依舊不卑不亢。
“你記住了,我叫二羊,張雷是我的兄弟,你把他打的那麼狠,怎麼也能有點補償吧。”聽陳雨說不認識自己,這個叫二羊的年輕人明顯有些失望。
“真倒黴,麻煩又上門了,這些家夥,真讓人討厭,怎麼就不讓我清淨一下。”陳雨心中暗自嘀咕了一句。“你叫二羊,不好意思沒聽過你的名字,張雷是你朋友,麻煩你轉告他一聲,隻要以後別來惹我,我就不會去找他的麻煩,要是再來惹我,他挨的揍肯定比上次還要狠。再有,你讓我補償他,我這裏就2毛錢,你看可以就拿去。”說完,陳雨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皺皺巴巴的兩角鈔票,遞了過去。
“操你媽的,**崽子,給你臉你不要臉……”二羊有點惱羞成怒,嘴裏破口大罵而手卻摸向了後腰。“等下,有人。”旁邊的小個子拉了一下二羊的手,二羊看了看陳雨身後,放下了摸向後腰的手。“今天你運氣好,等著明天的……”二羊恨恨地從陳雨說了一句,轉身跑過橫道快步拐進了胡同。
這時兩個穿警服的中年人從陳雨身後走了過來,陳雨明白了二羊離開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