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蘭克拿出手機,播出去一個電話,“師父,一切正常!”
“你確定沒有引起高遠的懷疑?”電話另一頭傳來陰沉的男人聲音。
“絕對沒有!一切都在咱們的掌握之中!”
“好極了,你現在過來找我。”
掛了電話,弗蘭克快步走出一個路口之後,從路邊攔住了一輛出租車。
“你好先生,去什麼地方?”出租車司機問道。
“參天大廈!”
話說聶千峰,開車拉著梅纓、江愛晴、代舒蘭來到了入住的賓館。
在梅纓的強烈要求下,聶千峰不得不又開了一間房。
江愛晴說累了,便和梅纓住進同一房間休息去了。
代舒蘭則和聶千峰同處一室。
浴室門被推開,代舒蘭身上裹著浴巾,露著香肩和大長腿走了出來。
白皙的皮膚上,還帶有啊淡淡水珠,吹彈可破。
她走到了床頭,一屁股就坐在聶千峰的大腿上,雙手摟住聶千峰的脖子。
聶千峰愣了愣,這妞今天怎麼這麼熱情?
“明天就要與高遠決一死戰了,失敗的話,咱們死路一條,成功的話,我作為千門的大師姐,還得先與紀山河一塊重新整頓一下千門,過段時間才能去內地找你。”
“所以,咱們可能得分開一段時間,那麼……”
代舒蘭輕咬一下嘴唇,“今天就盡情折騰吧!”
說著,她主動送上香吻,與聶千峰纏綿起來……
一個小時之後,二人渾身是汗的倒在床上。
這時候,敲門聲響起。
聶千峰透視一下,隻見一名年約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站在門口。
雖然他不認識,但是能猜得出對方的身份——紀山河。
聶千峰與代舒蘭穿好衣服,打開了房門。
見著二人同處一室,紀山河先是愣了一下,轉而衝著代舒蘭壞笑起來。
代舒蘭臉上紅暈加深,白了他一眼,道:“大半夜的來這兒幹嘛?”
紀山河不客氣的走進了房間,看著十分淩亂的床單,再次壞笑。
“大姐,還說你和他沒事兒?”
“你……”代舒蘭恨不得把臉蒙起來。
紀山河正視聶千峰,“你應該猜到我是誰了吧!”
聶千峰點點頭,“高遠早就懷疑你對他不忠,明天賭局就要開始,你也用不著在他麵前過於束手束腳了,如果有計劃的話,也該過來找我商量了。”
“計劃我還沒有,隻能向你透露一些有關高遠的消息,當然了,因為他早就看出我對他不忠,向我透露的未必是真實消息,說不定是他的圈套。”
接著紀山河衝他講述了不久前高遠衝他和厲萬海說明的一些計劃。
“沒什麼事兒我就先走了,反將她的排名雖然在我後麵,但她的身份卻是我的大師姐,如果你辜負她,我保證整個千門不會放過你!”
撂下幾句狠話,紀山河離開了。
地點,參天大廈。
一輛出租車停在樓下,弗蘭克下車,乘坐電梯,直接去了天台。
天台的邊沿,直立著一個身穿風衣的背影。
“師父!”弗蘭克恭敬道。
那人背負著雙手,轉過身,一張滄桑而陰森的麵孔呈現出來。
黃亦非,洪門暗部的十把尖刀之一-開山刀!
看了弗蘭克一眼,黃亦非再次回頭,遠眺澳城的燈紅酒綠,“多繁華的城市啊,真想將其據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