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千峰輕輕捏了把林珊的臉蛋兒,“沒事兒,輸了隻是斷兩條腿,頂多讓咱們少解鎖幾種姿勢罷了,你緊張個啥?”
“我……”林珊哭笑不得,人家在這兒擔心你呢,你別一個勁兒的逗比好不好?
在場的其他人,也被搞的一陣無語。
聶千峰看向馮洛夫,“我接受你的賭注,希望你在押注之前想清楚,別輸了後悔。”
“哼!老子從來沒輸過,你裝模作樣的好心勸我,是不是因為怕跟我賭?”
馮洛夫冷聲說話,一臉的不屑。
聶千峰搖搖頭,“既然你誠心找不自在,那我就跟你賭上一賭,你想玩兒什麼?”
這一次,賀鼎宏沒有勸聶千峰。
雖然他有意和聶千峰湊近乎,但很大的成分是因為聶千峰對他的價值,也就是賭術。
現在正是驗證聶千峰賭術的最好時機。
若是贏了,肯定再好生款待。
若他輸了,給一些慰勞費用打發走了便是。
這也不能說賀鼎宏內心險惡,畢竟二人認識了才不到兩天,又沒有一起經曆過生死,不可能有多深厚的友誼,完全是建立在利益之上的。
就好像昨天晚上,聶千峰利用賀鼎宏的價值,收拾了龍海深等人那樣,其實也是一種互相利用罷了。
就像某句俗話所言,沒有永遠的朋友或者敵人,隻有永遠的利益。
聶千峰所結的仇,都是因為立場不同而造成的,換句話說,就是利益出發點不同。
他所結識的那些哥們,則是因為立場相同,才走在一起的。
別人不說,就說唐俊,唐俊曾經是唐城的隱藏大佬蛇爺的手下,若不是因為與聶千峰有共同的敵人,說不定早就代表蛇爺,與聶千峰殺個你死我活了。
至於兄弟感情,其實都是立場相同之後,在以後的一次次與敵對戰中,慢慢培養出來的。
見著聶千峰態度堅決,林珊也沒再相勸。
馮洛夫半邊嘴角翹起,“咱們就來個痛快的玩兒法,猜牌!”
賀申讓手下找來了一副撲克牌。
馮洛夫接過撲克,從裏麵抽出了五張牌,背麵朝上,放在茶幾上。
“抽一張。”馮洛夫道。
聶千峰隨便翻出了一張牌,看了看牌麵,是一張黑桃K,接著又把牌放回原處,依然背麵朝上。
牌局的規則就是,馮洛夫將這五張牌以極快的手法打亂,再讓聶千峰找出那張黑桃K,隻有一次機會,翻到了黑陶K,算贏,反之算輸。
其實這是一個考驗眼力的牌局,閑家一定要緊盯著自己選定那張牌在莊家快速手法之下的運行軌跡,才有機會猜準。
這一局過後,再由聶千峰來打亂牌局,讓馮洛夫猜牌。
“我的天啊!一雙手,操縱五張牌呀!”
一名大老板驚歎道:“要知道,一般的賭徒,一雙手隻能操縱得了三張牌,再多,手就照顧不到所有牌了!我們賭場當中最強的荷官,最多也隻能同時操縱四張牌!而且有一半的失手率!”
“這五張牌,如何操作得起來!?”
“注意了!”馮洛夫挑起眼皮,看向聶千峰,嘴角邪魅一笑,手開始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