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將近,可天氣仍然寒冷,北方的雪還沒有融化,湖麵仍在結冰。
位於更靠北的俄國,比華夏還要寒冷。
時不時的就來一場大雪。
這不,最近就因為天氣的原因,前去那邊兒的飛機被迫停飛了。
好在聶千峰等人要去的地方,緊挨著華夏的東北地區,中間又沒有海洋隔離,直接坐車就可入境。
他們聯係了一輛專門從事那條線進行出境入境載客的公共汽車,從東北某靠北的城市上車,準備出境前往俄國。
公共汽車上除了他們,還有其他的乘客,目的地幾乎都是俄國東南部各地。
“兄弟,麻煩幫個忙。”
車上,一名身穿灰色羽絨服的年輕男子,衝著聶千峰說道:“幫我抬一下行李箱吧。”
“好的。”聶千峰站起來,接過行李箱,“我力氣大,自己來就行了。”
說著單手就把重重的行李箱放到了頭上的貨架上。
“你輕點兒!”前座一名打扮時尚的女子轉過頭來,衝著聶千峰喝道:“知道裏麵裝的是什麼嗎?摔壞了你賠得起嗎?”
“你少說兩句!”男子瞪向那女子。
“切!”女子瞥了聶千峰一眼,回過頭去。
“先生,實在不好意思,我妹妹跟誰都這麼任性,還請您別跟她一般見識。”
這名男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衝著聶千峰小聲說道。
既然男子已經道歉,聶千峰也沒必要跟女人一般見識,於是搖了搖頭,說了聲“算了”。
男子又有些歉意的衝聶千峰點了點頭,坐回到了前麵座位。
汽車開出國境線之後,又行駛了三個多小時,有兩波人到達目的地,下了車。
其中一波就是聶千峰他們一行人。
還有一波人,正是先前讓聶千峰幫忙放行李箱的那名身穿灰色羽絨服男子所屬的隊伍。
這個隊伍共有五個人,包括一名中老年男子,一名中年男子,以及包括身穿灰色羽絨服男子在內的三名年輕的兩男一女。
“真是巧啊!”身穿灰色羽絨服的男子笑道:“不知道幾位想去什麼地方?”
聶千峰等人要去黑市辦事兒,不想過於招搖。
於是聶千峰敷衍道:“我們這些人沒出過國,就是圖個新鮮隨便轉轉。”
“土包子!”先前指責聶千峰的那名女士小聲嘀咕。
聲音很小,不過還是沒逃出聶千峰的耳朵。
聶千峰為了低調,不想過多招搖,沒有跟一個女人一般見識。
過了會兒,一輛車加長的林肯車停在了路邊。
一名身形高挑的俄國人走出汽車,衝著這邊兒招手喊話。
“歐陽先生,我的老朋友,你還好嗎?”
“羅博斯基先生!你好你好!”隊伍當中的一名中年人衝那邊擺手,並迎上前去。
二人寒暄幾句,那中年人回身一招手,其他人包括身穿灰色羽絨服男子在內的其他人,照著林肯車走去,並一起上了車。
“歐陽先生?”唐俊說道:“這個複姓,好像在長江流域那一帶有不少。”
聶千峰點了點頭,“聽那個中年人說話的口音,帶有一些江北的味道。”
“難不成,這些人是江北的傳承世家歐陽家的人?”唐俊道。
“可能性很大。”聶千峰道。
一次邂逅而已,聶千峰等人沒有往心裏去。
聶千峰決定兵分兩路,這樣萬一有一方被敵人盯上的話,還有另一方能夠有所作為。
他和唐俊、劉大龍三個男人一道,朱雀和江愛晴兩個女人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