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說的是那事兒啊!”
聶千峰嗬嗬一笑,還拍了下腦門,“記得!記得很清楚!如果大家感興趣的話,我就當眾說一下吧!”
“話說當時,這個程子陽找了個當兵的對付我,結果那傻逼不是我的對手,被我打趴了,程子陽怕我打他,直接被嚇得尿褲子了!”
“你閉嘴!誰尿褲子了!”程子陽發瘋一般咬牙瞪眼。
那可是他截止到目前,這輩子最大的汙點,當時除了聶千峰,也隻有一部分在場的王家人知道,可不能對外承認這件事兒。
“程少根本就沒有尿褲子!”王駿奔緊忙幫其隱瞞,“聶千峰,你打人就是打人了,用不著再說別的東西轉移視線!”
“嗯!我也不想一個勁聽他廢話了!”冷淩辰說道,繼而衝著身邊的兵王項少鴻招手,“先把他打趴了,到時候再慢慢審他!”
項少鴻點了點頭,照著聶千峰走了過來。
這些日子他一直裝病請假,沒有參加五大頂尖中隊集訓,可不知道聶千峰是什麼人。
當然了,聶千峰也不知道對方來自青焰中隊。
在場眾人看得出要拳腳相見,紛紛屏住呼吸,緊張的看著前麵。
聶千峰絲毫沒有在意項少鴻的逼近,笑著看向冷淩辰,“你這麼著急動手,一定是怕我揭發你前些天在酒吧裏跳脫衣舞的事兒!”
此言一出,滿場皆驚,即刻又都竊竊私語的討論起來。
冷淩辰怔了一下,一臉警覺的盯著聶千峰,想起了當時的事情。
前些日子,冷淩辰在酒吧玩樂的時候,見到一個正在買醉的女人。
那個女人一邊自己喝酒,一邊往地上倒酒,好像是在給死人敬酒。
他直接把對方當成了下手的對象,往對方的酒杯裏下了藥。
沒成想,那個女人身手了得,直接把他製住,還把被下了藥的酒水全倒進了他的嘴裏,他的兩名保鏢想上手,卻被一個突然出現的男人給拍暈了。
之後那女人又從他的口袋裏翻出剩下的半包藥粉,全都灌進他的嘴裏。
即使有酒吧的看場來幫冷淩辰解圍,卻全被那個女人給打趴了。
很快藥效發作,冷淩辰就在酒吧裏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搔首弄姿。
後來事情被冷家給壓了下去,並沒有在圈子裏麵傳開。
隻有一些人在茶餘飯後秘密的傳播。
在場的這些人,也有一小部分人有所耳聞,不過沒人敢在這兒說出來。
因為當時混亂,再加上吃了藥,冷淩辰並沒記太清當時那對男女的長相。
剛才一聽聶千峰說這事兒,才引起他的注意,仔細打量起了聶千峰,越看越覺得和當時那個男的長的很像!
事實的確如此,當時那一男一女,正是聶千峰和朱雀。
那時候他們剛剛從歐洲回來,朱雀因為逆鱗眾多兄弟的死而自責,才來酒吧買醉。
在把心懷不軌的冷淩辰教訓一頓之後,聶千峰便拽著朱雀回到了藍調大酒店過夜。
聶千峰在房間裏嗬斥了朱雀一頓,引導朱雀振作起來,當晚也開啟了二人的第一次啪啪。
“等一下!”
冷淩辰喊住了已經到了聶千峰近前,就要動手的項少鴻。
“你就是跟那女人一夥兒的那個男的!是不是!”
冷淩辰咬牙喊道,他正在想盡一切辦法,尋找當時那對男女的下落呢。
聶千峰點了點頭,“對,就是我!冷少,這麼說你承認你曾經當眾跳脫衣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