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千峰道:“行,隻要你按我的要求做一件事就行了,很簡單。”
“聶先生請講!我一定做!”
聶千峰輕輕拍了下楚凡的肩膀,隨即坐在了一張椅子上,說道:“把你的襪子脫了,塞進他們兩個的嘴裏,咱們之前的恩怨,就一筆勾銷!”
楚凡險些腦袋炸裂!
如果那麼做,他就相當於得罪了韓家和苟家這兩家和自己家族實力差不多的家族!
不過,這是聶千峰逼著他這麼做的,相信那兩個家族也就是對他的做法不滿,不會過分的追究。
如果不這麼做的話,楚家就會失去和水秀集團合作的機會,而大虧特虧!
仔細一衡量的話,還是與水秀集團的合作更為重要。
隻是麵對兩個和他分量差不多的大少爺,楚凡有些下不去手,鼓起勇氣說道:“聶先生,能不能換個懲罰……”
“能!”聶千峰道:“脫掉你的褲衩,塞進他們其中一個人的嘴裏也行!”
“還有沒有……”
“沒有!”聶千峰道:“就這兩個法子,你任選其一!”
很顯然,第二個法子要好一些,雖然用褲衩更惡心,但得罪一家總比得罪兩家強啊。
“要不,你倆石頭剪子布,誰輸了,我就塞誰?”楚凡衝著韓劍鋒和苟翔,有氣無力道。
韓劍鋒和苟翔也不得不接受現實了,在人家的一畝三分地上,他們不服軟還真不行。
於是,他們就玩兒起了石頭剪刀布的遊戲。
最終,苟翔戰勝。、
韓劍鋒嘴裏即將麵對褲衩伺候,想象一下褲衩的臊臭味,韓劍鋒又噴出了一口老血,暈了過去。
苟翔則輕鬆了不少,不停的喘息著。
楚凡把上衣圍在腰間,當做圍裙擋住下身,然後把褲衩給脫了下來。
在場的眾人又是一陣心驚肉跳,無非又是因為堂堂的豪門子弟被這樣玩兒耍而感覺不可思議。
王小純眉頭緊蹙,咬了咬牙,即刻別過頭去,她實在惡心的看不下去了。
韓劍鋒暈了,楚凡很輕鬆的就把褲衩塞進了他的嘴裏。
“可……可以了吧……”楚凡顫顫巍巍的看向聶千峰。
聶千峰搖了搖頭,指向了苟翔,“還有另一個呢?褲衩不夠,襪子來湊唄。”
嗡嗡嗡!!
苟翔和楚凡同時腦袋發顫,這才意識到,他們把聶千峰的話理解簡單了!
褲衩雖然隻能塞一個人,但他沒說會放過另一個人啊!
“聶先生!”楚凡跪了下來,哇哇痛哭,“求您,別再耍我了呀!”
聶千峰無動於衷,“老子就要把你們往死裏玩兒!你忘了你是怎麼逼水秀集團的了嗎?你可是要把我們搞的破產的!還有那兩個畜生!他們要把整個白家吞掉!我會輕饒你們這些王八蛋?”
“我……我錯了呀!嗚嗚嗚……”
“如果下不去手,就滾蛋吧,以後別想著和水秀集團合作,不過你不覺的可惜嗎?你已經把褲衩塞給了其中一個人了,已經邁出了一大步,前麵還有一小步而已,現在收腳,值得嗎?”
“這……”楚凡心頭一驚,確實啊,都已經上了賊船了,現在退出的話,不但得罪了人,還失去了生意,屬於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終於,楚凡咬了咬牙,去脫自己的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