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猛先是打開了窗戶,隨後笑嗬嗬的照著範茂學走了過去。
“別亂來!”王小純立馬喊話製止。
聶千峰道:“他已經決定撤股了,不再是白家的人,還在這兒鼓動其他人撤股,影響軍心,還留他在這兒幹嘛?”
“你們……別亂來!”看著越走越近的張猛,範茂學被嚇壞了,又指向聶千峰,“小小的助理好大的膽子!”
曾經,白鐵弓舉辦過八十大壽,各路賓客到場,但是沒有叫這些股東,原因是,當時白鐵弓自以為命不久矣,辦壽宴是為了給白家的後代們拉攏人脈,為了能讓這些人脈繼續穩固,他就自己的病情,對賓客們進行了保密。
而股東們也相當於自己人,是知道他得了重病的,他擔心股東們在壽宴上說漏嘴,所以沒有叫這些股東。
要不然,範茂學等股東們,也不會認為聶千峰隻是小小的助理了,要知道,當時的壽宴上,聶千峰可是以白家女婿的身份出現的,而且大出風頭,力壓一眾。
張猛的塊頭比範茂學大三圈都不止,範茂學站在他麵前,如同麵對一座小山,被嚇得兩股戰戰。
“嘿嘿。”張猛一臉壞笑,突然單手伸了過來,提住了範敏學的脖子,照著剛剛被打開的窗戶走了過去……
“喂!”王小純緊忙喊道:“別亂來……”
不過已經晚了。
隨著張猛輕鬆的一甩手,範茂學“嗷”叫喚一聲,被從窗戶扔了出去,然後外麵傳來“啪嘰”一聲的落地摔。
在座的眾人紛紛被嚇了一激靈。
白蓉和王振東也都跟著臉色一變,他們兩個的性格都比較衝動,沒想到他們的女婿比他們還要衝動,竟然一言不合就把人從窗戶扔出去了,你當人家是皮球嗎?
“混蛋!你這麼做,會把其他股東嚇到的!更容易引得他們撤股!”王小純瞪著聶千峰,小聲說話。
“是嗎?那我向他道個歉吧。”聶千峰道。
接著,他衝著窗口喊話,“守在外麵的兄弟,把剛才扔出去的那個人,再扔進來!我還欠他一個道歉,要當麵說呢!”
“好嘞!”窗外有人答道。
王小純再次一驚,她知道樓道外麵有人把手,但沒成想窗戶外麵也有人啊。
站在窗外的幾名保安,把掙紮慘叫的範茂學抬了起來,又從窗戶扔進了會議室。
啪嘰!!
範茂學摔在地上,渾身如同散架子一般,哆哆嗦嗦的指著聶千峰,“你……你……”
“嗬嗬,我為剛才的事兒向你道歉,對不起。”聶千峰笑道,接著他又衝著張猛招了招手,“我道歉完了,再把他扔出去吧。”
“好嘞!”張猛笑嗬嗬的走向了範茂學,如同拎小雞子一般,將其輕鬆提了起來。
眾人狂暈,見過不按套路出牌的,沒見過這麼沒有套路的。
他們理解的道歉,都是為了求原諒,然而聶千峰的道歉,確實為了再多扔對方兩次,這簡直不要太牛逼。
張猛隨手一甩,就好像隨便扔了個小石塊那麼輕鬆。
“嗷!!”範茂學被扔出窗外,隨後外麵傳來“啪嘰”一聲落地的撞擊。
王小純徹底無語,抓起了頭發。
白蓉和王振東都忍不住偷笑起來。
其他的股東們,紛紛一臉懵逼,有些想要站起來表示反抗的人,通通打消了這個念頭,被扔來扔去,誰都吃不消。
“臥草……”窗戶外傳來範敏學不停的叫罵,各種難聽的話都喊了出來。
聶千峰眉頭微微皺起,衝著窗外喊道:“這王八蛋罵我,讓我很不爽,把他扔進來,我要讓他向我當麵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