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局期間,聶千峰成了眾賓客的焦點,一個接一個的過來敬酒。
聶千峰手上有獨門煉製的解酒藥,也不懼喝酒,毫不介意與大夥碰杯。
至於先前配合白禮進行拆台的江永年和李老板,早就沒臉待下去,灰溜溜的滾蛋了。
白家的其他人,紛紛沒有心情吃喝,各個心疼自己原以為能得到的遺產。
白鐵弓雖然病了,不過因為心情大好,氣色恢複了不少,飯也吃了挺多。
“好!好!好!”白鐵弓連著喊了三聲好,聲音十分洪亮,完全是無緣無故的喊,高興的快找不到北了。
旁邊的霍擇,看起來一臉淡然,心裏卻已經翻江倒海,時不時的看向聶千峰的方向……
“霍擇!等散場之後,你向所有白家人傳我的命令!讓他們晚上八點在議事廳開會!我要立遺囑!”
霍擇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瞬間恢複平和,點了點頭,“知道了老爺。”
壽宴圓滿結束,賓客們陸續離開。
聶千峰和張力互相摟著肩膀,走出了白家莊園,白浩然則屁顛屁顛跟在張力的後麵,一口一個老師慢走,別提多擦臉了。
“再見,有空一塊兒喝酒!”聶千峰衝著張力告別。
隨著壽宴的結束,白家也安靜下來。
很快,霍擇就按照白鐵弓的要求,把晚上八點在議事廳開會立遺囑的事兒傳給了其他白家中人。
時間,晚上八點,白家的所有人都來了,不論男女,不論老幼,議事大廳當中,足足有四十多人。
白鐵弓坐在正中間的位置,霍擇為他端上了一杯茶水。
在白鐵弓的另一邊,還有一名戴著金絲眼鏡,衣著正式的男子,他是這次立遺囑請來的律師,算是公證人。
立遺囑有兩種形式,一是私下立遺囑,然後交給律師,等主人死後,由律師公布。
還有一種就是向白鐵弓這樣,當著大夥的麵,明著立遺囑,不過立完之後,仍然交到律師手裏,寄予其法律效力,免得他死後其他人不遵從遺囑而多生事端。
同樣待在白鐵弓身邊的,還有他的女兒白蓉,外孫女王小純,以及假扮王小純男朋友的聶千峰,現在白鐵弓和白蓉,都已經把聶千峰當成了白家的一分子。
白鐵弓咳嗽兩聲,“各位,老頭子我久病在床,多方求醫無效,自知命不久矣,膝下有諸多產業,需要抓緊時間分配,所以請大家過來,我要當眾表明遺產分配的情況。”
接著白鐵弓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個信封,遞給了旁邊的律師,說道:“遺囑我早已經寫好了,由王律師給大夥念一下!”
王律師接過了遺囑念了起來,白家的產業很多,遺囑寫了兩頁之多。
大夥認真的聽著,但是臉色都越來越難看。
因為那些大手筆的產業,通通給了王小純,白家的其他人所得到的,都是一些相對邊沿的事業。
這麼大的家業都是白鐵弓打下來的,給他們這些東西,已經算是待他們不薄了,可是人的欲望是無止境的,尤其是在和他人對比之下,更是容易人比人,氣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