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永年點了點頭,“好!嗬嗬,真有意思啊。”
過了不到三分鍾,門外進來了一行人,是楚家來的代表。
為首的是一名中年人,他是楚家的家主,名叫楚萬流,當年白家和楚家的婚約,主角就是白蓉和他。
因此多年來,楚萬流一直對當年的事情心有餘悸,這次白禮給他打電話說請他過來給白蓉拆台,他二話不說就過來了。
跟在楚萬流後麵的,除了有幾個隨從,還有一名年輕人,是楚萬流的兒子——楚凡,也就是先前在唐城,一直找水秀集團麻煩的那個楚凡。
在場賓客很多,大夥的焦點又都集中在白鐵弓那一桌上,楚凡並沒注意到聶千峰和王小純的存在。
“白叔叔!祝您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楚萬流衝著白鐵弓拱手道賀。
身邊的楚凡和其他隨從也紛紛效仿,一副十分禮貌的樣子。
楚家在省城的地位,並不比白家差,兩家已經多年沒有交集,白鐵弓也一直覺得對楚家有愧,見著楚家人過來,更是不好意思怠慢,立馬紛紛下人再加一張單獨的桌子,招待楚家人。
這時候,白禮站了起來,“楚先生能夠不計前嫌,來這兒為我們賀壽,實在可敬!”
“前嫌?什麼前嫌啊?”江永年立馬添油加醋,站起來發問。
“哎!不提也罷!”白禮繼續裝好人。
白鐵弓和白蓉同時心裏咯噔一下,這才意識到,今天的事情沒這麼簡單。
“我知道怎麼回事兒!”李老板又發話了,“老爺子的女兒白蓉,當年就是和楚先生有的婚約呀!沒想到,那個不爭氣的女兒……哎!罷了罷了!不提也罷!”
李老板不再說話,和江永年互看一眼,同時露出老奸巨猾的神情。
人們再次討論開了。
楚萬流嘴角抽動一下,冷笑著看向白蓉,“沒關係!她違背婚約,和小混混有了孩子,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我不要也罷!如果當時要了她,隻怕我已經戴了好幾層綠帽了!”
“也對!”白禮道:“所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隻希望楚先生不要怪罪我們白家的其他人,畢竟,白蓉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
人們討論的更為強烈了,白蓉渾身發抖,就快坐不下去了。
白鐵弓同樣臉色難看,不停的咳嗽起來。
白家的其他人一麵裝模作樣的上前安慰老爺子,一麵在心裏幸災樂禍。
“白蓉!你還有什麼臉呆在這兒!都是因為你,才把老爺子氣成這樣兒的!”白禮喊道:“還不帶上你的女兒和女婿滾出去!以後你們永遠別踏入白家的門!”
此言一出,立馬迎來了眾人的附和。
白蓉真的待不下去了,站起來,照著王小純和聶千峰所在的位置走了過來。
大部分白家人、楚家人,以及其他賓客們,一同幸災樂禍的看著白蓉。
“咱們走吧。”白蓉停在了王小純和聶千峰的近前。
當楚凡的眼神隨著白蓉的身影,看到了聶千峰和王小純之後,猛地瞳孔一縮,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