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昌心裏咯噔一下,他原以為聶千峰隻是給他拉仇恨呢,沒想到,對方下了個連環套。
剛才他向葉南春求饒的那一番話,直接向外界表明了是葉南春在和他同流合汙陷害水秀集團!
這下他把葉南春給出賣了,單單陷害其他商家這一條罪名,就足夠讓飛葉集團名聲掃地了。
王小純再一次看向聶千峰,越來越覺得他深不可測……
現在陳文昌擔心的,不是葉南春會不會教訓他了,而是擔心對方會不會要了他的命。
“葉總!我真的對您忠心耿耿啊!”陳文昌帶著哭腔求饒。
“你還說!”
葉南春恨死了對方,對方越這麼說,越是說明二人之間有陰謀,越是敗壞飛葉集團的名聲,氣的他“嗷嗷”的衝過來,雙手並用,對著陳文昌劈頭蓋臉。
先前還十分得意囂張的兩個人,如今,葉南春名聲盡毀,陳文昌不止出賣曾經的主子水秀集團,現在又出賣了新的主子,隻怕在唐城沒有任何公司敢招聘他去任職了。
每個人都想不到,會出現這種轉折,搞的他們如同翻了車似的。
看著被氣成狗的葉南春,以及被抽成狗的陳文昌,聶千峰好像看小醜一般笑了笑,“大夥也都知道了水秀集團是被冤枉的,也都看到了飛葉集團醜陋的嘴臉,那我們就不多追究了,也就我們王總寬宏大量,不為難他們!”
大夥一陣無語,對方都被他玩兒的跟孫子似的了,再追究還能追究什麼?
最終大夥把葉南春拉開,陳文昌頂著一張豬頭臉逃命一般的溜了,如果他不想被葉家報複,隻怕得連夜逃出唐城了。
葉南春也沒臉待下去,早早的離開了。
當晚,陳文昌被人砍死街頭。
李久業和王小純洽談了工程項目的合作,王小純這才知道聶千峰給李久業治過病,又為這件事找過李雲輝。
“你心裏這麼有底了!咋早不跟我說,害得我白擔心了!”
回去的路上,王小純在車中抱怨。
“我心裏也不是特別有底呀,萬一李家人變卦了怎麼辦?”聶千峰道。
“哼,你一點兒都不緊張,沒底才怪!我看你就是為了讓我害怕,你好摟住我的腰,趁機揩油!”
“我去,那能叫揩油嗎?”
聶千峰搖了搖頭,突然一手抓了下王小純的大腿,“這才叫揩油。”
“你……”
王小純揮著拳頭撲了上來。
“我隻是給你示範一下嘛……”聶千峰感覺自己無辜急了。
突然他目光一凜,一手按住王小純的腦袋。
王小純的臉被迫貼在了他的大腿上,這個姿勢非常的不雅,像極了某種行為。
“唔……你幹嘛!混蛋!放開我!”王小純不停的扭動身子,掙紮著。
聶千峰則衝著開車的西門揚說道:“小心!十一點鍾的方向,距離約三十米的地方,有槍手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