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氣氛熱鬧非凡,村子裏大部分人都知道,我們老沈家取了一門陰婚,所以紛紛都過來看熱鬧。
所謂的陰婚,迎親儀式是必不可少的,就這樣我坐著車去找個瘋婆子家,把那個所謂的準新娘接了過來,這一路上好不熱鬧,人聲鼎沸,鞭炮齊鳴。
但是最終還是沒有把屍體接回來,隻是把她的牌位放在我的旁邊而已,開車司機倒是嚇的不行,可能他也沒有經曆過這種狀況吧!
坐在後座上,我看著旁邊的牌位,心中的苦澀,還真的一時間無法說出來,作為社會主義接班人,怎麼能相信這種迷信的呢!
此刻的我就像打碎了一個五味瓶,什麼味道,估計隻有自己慢慢品嚐才會知道。
接到家裏之後,因為新婚儀式,大擺筵宴,院子裏的人幾乎已經完全的坐滿了。
瘋婆子拿著牌位,排位置上蓋了一塊紅布,看起來也是挺喜慶的。
拜堂成親之後,姑娘的屍體就被下葬,再次下葬安排的地點肯定是我家祖墳的地方。
而我卻和這女子的牌位入了洞房。
洞房之內也不知道十分的喜慶,這都是瘋婆子的傑作,雖然這個人看起來瘋瘋癲癲的,對於這種事情,做起來卻易如反掌。
而如今免了的這就是鬧洞房了,村子裏和我差不多大的小夥伴們也不願來我新房裏吵鬧,畢竟他們知道怎麼一回事,外麵十分的熱鬧,而我在房子裏卻顯得有些孤苦伶仃了。
我心中暗想道,還好這麼回事,不用去民政局登記,要不然的話,這成為自己一輩子的汙點。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折騰,卻發現自己的病情好像真的好一點,至少發燒已經不那麼嚴重了。
我輕聲的歎了句,“這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姑娘,可惜啊,這麼早就死了!”
“死了又有什麼呢?我還不是在這裏。”一女子的聲音從門外傳進來。
隨後便推門走進洞房之內。
看了看女子的麵容,再看了看照片兒,差點兒沒把我嚇死了,我蜷縮著靠到了牆邊,然後說著:“你是人是鬼?”
“當然是鬼了。”
臥草,此刻的我真的受了一萬點傷害,人家根本不避諱什麼東西的,而我卻覺得頭皮發毛,渾身寒毛倒立。
“那,那你要幹嘛!”我隨後說道。
“今晚是我倆的洞房花燭夜,你說我能幹嘛?”
雖說是鬼,但是卻切切實實地存在著,而我們之間也可以交流,這一點就更為的神奇了。
女子不慌不忙直接坐到床邊,反而問我:“相公,你我今日已入洞房,我就是你的人了。”
剛才嚇得不輕,反倒現在女子如此的柔弱,另我也有一點點放鬆,偷眼去看這個女人,圓潤的臉蛋之上幾乎沒有任何一點點瑕疵,身材曼妙,嘔吐有致,再加上穿著緊身紅色的婚服,胸前的雙峰已經豁然突起,看得我真的是不要不要的。
歲數應該與我差不多相仿,想到這,自己膽子也更加大了一點,於是問著:“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叫秋木依。”女子隨後說道。
“我取著門婚事僅僅是為了衝喜,並不想冒犯姑娘的。”
女子一聽瞬間有些動怒了,嘴巴撇得很高,“就你這體質,不是我看不起你,跟我們這些鬼魂沒什麼區別,所以嘍,你才能看見我!”
此言一出,我瞬間無語。
就這樣我們兩個僵持到很晚很晚,說實話,對於入洞房這種事情,自己也曾經夢想過,如今群裏有一個和一點點興趣,雖說自己麵前做了一個尤物,但是興趣這個東西怎麼提都提不起來的。
反倒是木依有些著急了,張口問我:“相公,今晚不入洞房嗎?”
“還是算了吧,總之,我們之間好像不能發生這種事吧!”我吞吞吐吐的,也算是道明了緣由。
“這怎麼行?既然我已經嫁給了你,我就已經是你的人了,你又怕什麼呢?”
說完之後她慢慢的將衣服脫了下去,同樣裏麵是一個紅色的肚兜,看得我熱血沸騰,現在的我真的有一點忍不住,本想拒絕,但內心的驅使卻讓我覺得錯過了這次可能就沒有下一次了。
咽了一下口水,心中想到,“人家說的對啊,既然是我的妻子,我還怕什麼。”
之後兩個人身體靠得越來越近,甚至越來越親密,於是開始接觸與撫摸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