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董一聽是關於兒子的,一下子打亂了他的思想部署,本來他是本著不管你問什麼,我是都不說的,可是不曾想,又是這個不爭氣的畜生跳出來惹禍了。
看完了錄像,校董好像也沒看出來什麼,不就是行賄門衛,出了校門嗎?所以校董輕描淡寫的說:“這個,顏芳你放心,我一定會嚴加管教的,絕不會再有第二次了。”
“校董,您理解錯了我的意思了。”顏芳不緊不慢的說著:“我調取了所有的錄像,全然沒有發現貴公子入校的監控,您不覺得奇怪麼?”
這一句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把校董炸的一陣物的狼煙,當時就懵了。
‘如果真的像顏芳所講,那個畜生又是如何進的學校。’校董不敢再往下想了。
趕忙給蘇小海打電話,看看那個兒子還活著嗎?
結果蘇小海接了電話,遭到了蘇海強的一陣痛罵:“再敢走進黛絲學院半步,老子就打斷你的狗腿。”
說完蘇海強怒氣未消的喘著粗氣,心情一時還難以平靜。
顏芳觀察到了校董的不一般的神態,足以說明,他是因為關心兒子的安危,而不是因為那個不爭氣的兒子丟自己的臉,才轉學的問題。
這就是說,蘇海強明明知道黛絲學院裏的靈異事件,但是他卻選擇了沉默。
顏芳心想‘我這次來一定要把標準答案帶回去。’
“校董,我這次來就是想知道,蘇小海是如何進入的學校,這可是一個關於校園安全的問題啊。”
“顏芳啊,這樣吧,你看犬子還沒有回來,等他回家了我問後給你回個電話,你看行不?”
顏芳暗想,看來這個老謀深算的校董還是不想交代,隻好亮出了殺手鐧,把她摘錄的有關校董的曆史和黛絲學院的曆史放到了蘇海強的眼前。
“校董,難道這是純屬偶然的時間嗎?您和沒一起離奇的事件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此話一出,蘇海強的臉色立馬變了樣,緊張的問道:“你都知道了些什麼?”
顏芳看到,校董的心裏防線已經被攻破了,剩下的隻是技巧而已。
便說道:“潘子涵”
當這三個字脫口而出的時候,蘇海強的臉色立馬變成了慘白的麵容,隻見校董的手顫顫巍巍的抖動著,嘴唇也是一陣激烈的痙攣。
“你全知道了?我也是受害者啊!”
校董的這句話倒把顏芳給說糊塗了,怎麼一下子冒出來的全是受害者?
原來當年處罰潘子涵的並不是蘇海強,而是潘子涵的班主任,他看到潘子涵違反了校規,就說了幾句,未曾想潘子涵是一個倔強的女孩,一臉的不服氣。
惱羞成怒的班主任,就懲罰潘子涵,讓她一人抄寫校規1000遍,可憐好強的潘子涵獨自一人來到了當時的錦繡花園,也就是現在的禁區裏。
有鮮花的嗬護,蝴蝶的陪伴,潘子涵覺得沒有那麼多的苦惱,隻是因為自己身體虛弱,在抄了幾百遍之後,昏了過去。
在那鬱鬱蔥蔥的繁枝葉茂的後麵,誰會想到會有一個女孩倒在了那裏呢?
由於沒有被及時地搶救,潘子涵死了,很快的在悶熱的盛夏,屍體高度的腐爛了。
當散發出了令人作嘔的腥臭味之後,潘子涵的屍身才被人發現,可是已經太晚了。
蘇海強因為當時剛剛當上校長,害怕此時牽連到自己的責任,就沒有報警,畢竟潘子涵是一個沒有父母的孤兒,他的監護人就是黛絲學院。
潘子涵的屍身就被和當時的泥土摻合在了一起,翻了翻埋在了那塊土地上。
蘇海強以為他做的人不知鬼不覺,天衣無縫的時候。
在一個夜晚,潘子涵哭著站在了他的麵前,問他為什麼不讓她好好地安葬,入土為安呢。
蘇海強被嚇醒了,還以為自己做了一個噩夢,畢竟自己做了虧心的事。
隨後他就拿了木頭做成了一幅十字架插在了潘子涵的墳塚上麵,好讓她永世不得翻身。
從此潘子涵的怨氣慢慢的彌散開來,墳塚周圍的靈花異草逐漸的枯萎了,隨後就變成了一塊寸草不生的荒蠻之地了。
師生們也感到非常的奇怪,為什麼一夜之間,所有的鮮花綠草都離奇的死去了。
蘇海強為了掩蓋事情的真相,就宣布由於未知的原因,那片土地發生了不可預測的事情,所以被列為禁區,從今以後,任何人不得已任何理由,進入其中。否則的話就將以嚴厲的違反校規論處。
但是,因為潘子涵的陰魂不散,怨氣越積越深,直到十年後終於把那塊十字架拱到了。
接著就是那個冤魂出來瘋狂的報複,一個誤入禁區的學生被莫名其妙的殺死了。凶手至今未被找到。成了一樁沒有頭緒的懸案。
這就是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說完校董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總算是把心裏壓抑多年的病根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