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婷婷隻好失望的回到了宿舍,獨自一人發起愁來了。
而林昌昌他們確實很把這次提議當成一回事,三人回到宿舍就開始秘密的嘀咕起來,製定著一個又一個的行動計劃。
正當三人鬼鬼祟祟的討論著計劃的可行性時,值周的老師敲打著宿舍的窗戶:“不許交頭接耳,私設社團,午休時間,趕快睡覺,否則以違反校規論處。”
三人無奈,各自回到自己的床上,假裝翻身睡去了。值周的老師在確信他們都已經睡著了,也轉身離開了。
林昌昌看到老師走了,就叫李濤和張偉榮,但是沒有聽到回聲,有的隻是二人深重的呼吸聲,看來兩人都睡了,林昌昌也很快的進入了夢鄉。
在課間,吳婷婷抱著全班的語文作業本,向老師的辦公室走去,這時一個籃球突然出現在眼前。
隻聽‘啪’的一聲,吳婷婷應聲倒地,作業本散落了一地,眼鏡也不知道飛到了哪裏去了。
隻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疼,顧不得許多,吳婷婷滿地摸索著,尋找著被撞飛的眼鏡。
這時一個身材瘦高的男孩,站在了吳婷婷的麵前,手裏拍著籃球,嘴中還不時的嘲笑著:“真是個四眼田雞,人是活的,球是死的也不知道躲著點,活該被砸啊。”
此人正是校董的兒子,也是學校裏唯一違反了校規而不會被懲罰的人。
這一情節正好被林昌昌看了個正著,看到心愛的姑娘受到如此大的委屈,難以壓住心中的怒火,揮拳便向肇事者打去。
那小子沒成想,在學校裏還有幹打他的人,隻聽一聲“哎喲”慘叫,一隻眼睛立馬成了熊貓眼。
林昌昌感覺還沒解氣,緊接著就是一陣瘋狂的流星拳雨,隻打的那小子,抱頭鼠竄,到處躲藏那無處不在的拳頭。
結果可想而知了,校董的兒子住進了醫院,躺在了病床上接受著治療。
而林昌昌卻又一次的站在了校長顏芳的辦公室裏,隻見他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麵,腳趾頭還不時的學著毛毛蟲爬行的樣子,蠱擁著往前挪著。
關於顏芳都說了些什麼,林昌昌是一點也沒聽著,因為就算是聽了,也還是那些千篇一律的措辭,絲毫不能改變對於此事件的認識。
隻是最後聽到校長說道:“罰打掃操場一個月,每天拔草三次,課餘期間來到禁閉室反思。”
這無異於是晴天霹靂,整整的一個月啊,太沒有人性了,太沒有天理了。
無奈隻有認命了,不過慶幸的是這回打掃的是操場,而不是曆任作嘔的廁所了。
其實這次的懲罰,在顏芳的眼裏是打了一個文字遊戲的,這就看林昌昌夠不夠聰明了,因為畢竟在校長的心裏麵,這次的確是校董的兒子武力在先,況且也沒有也根本不會被懲處,所以顏芳是心中有愧的。
林昌昌呢起初聽到處理的結果,先是嚇了一跳,完了回過神來之後,立馬心領神會了顏芳的意圖,突出了舌頭,做了一個鬼臉之後,跑回了教室。
隨後不久,學校的大喇叭裏就開始宣布對林昌昌的出結果,幾乎所有的同學在為林昌昌打抱不平的同時,都在因為懲罰的嚴厲性太過而咋舌。
可是反觀林昌昌,就像與他毫不相關一樣,心情舒暢的與每一個同學打著招呼,完後才會去操場上溜達一圈,人摸狗樣的彎彎腰,抬抬腿,撅撅屁股履行完了規定,笑嘻嘻的返回了教室。
膽小的同學都在為林昌昌捏了一把汗,認為他這樣一副玩世不恭的態度,一定會招來更加猛烈地製裁。
李濤和張偉榮一樣認為林昌昌太過兒戲了,總是在旁邊好心的提醒著,而林昌昌總會說:“那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因為我就是那麼一個,壓不彎,砸不碎,嚼不爛的小金豆。”
是的林昌昌就是這麼一個,心存叛逆之心,帶有玩略的性格,愛到處惹是生非的問題少年。
看到眾人為他緊張的神情,似乎才使它擁有了那麼一點的滿足感。
張偉榮無奈找到張雨淩說道:“堂妹,趕快去找吳婷婷,叫她去勸一勸林昌昌,這樣做是要付出代價的,是得不償失的。”
吳婷婷此時也剛剛從醫院裏出來,為了幫助林昌昌,她可一直賴在醫院裏,一會兒推說頭暈,一會兒又說自己頭疼,反正橫豎都在校方強調我是受害者,林昌昌是因為路見不平才出手傷人的,怎麼處理你們看著辦。
顏芳也很明白吳婷婷的心思,於是看似高調的懲罰既迎合了校董的胃口,又使自己不至於在林昌昌的麵前烙下一個見利忘義,溜須拍馬的小人的印象。
除了當事人之外,幾乎沒有人明白其中的奧妙,吳婷婷聞聽了此事,也是急匆匆的找到了正在操場上勞動的林昌昌,應該更加確切的說,是在操場上散步的林昌昌。
“你不想在這裏混啦?”
林昌昌被問的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