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荒誕的借口,誘我臨時我自己改變了主意,我告訴自己:等一等再攤牌,至少看在這個iPhone5s的份上,不要做的那麼過分。喔……網上有句話叫‘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我想,形容現在的我,還真是再貼切不過。
既然決定暫時逃避,那內心的糾結也就不在了,這頓飯於是得以四平八穩的吃完,但是飯後路過一個電話亭的時候,在小惡魔的勾搭下,我還是買了一張深港一卡雙號的電話卡。我給自己的解釋是我現在有兩個手機了,所以需要兩張電話卡。
當晚在方珊珊那兒住了一晚,次日又是一個周五,長假將至,交易明顯有些萎縮,一於是用這清閑的一天訂了回家的機票和車票,下班後又到咖啡館打牌打到淩晨,第二天睡到中午,爬起來又去小馬那兒打到淩晨,周日昏睡一天,這個周末於是就這麼在頹廢中度過了。而除了頹廢之外,這個周末還付出了輸掉1200的代價——這1200卻有1000是在咖啡館輸掉的,上了100/200的局之後,我打1/2的時候簡直是如同海浪一樣浪,一波接著一波,攔都攔不住,而且,真的很難抑製。
長假前的最後一周屬於清閑的一周,我甚至都能感覺到早餐點吃早餐的人在逐漸減少,周二的下午林音過來了一次,我新買的電話卡於是派上了用場——隻要告訴方珊珊我去大梅沙打牌,然後關掉老手機號,穿幫的風險旋即降到了0。但是塊下班的時候,林音無可逃避的來到了我們公司找我,還是被我的同事張川看見了,還好他隻是背地裏發微信問我那是誰,我又能怎麼解釋?隻能說林音是我的一個客戶。搞得張川給我的微信發了21個無奈痛苦的表情,隨後他質問蒼天,為什麼他的客戶全都是大媽,而我的客戶全都是年輕小姑娘?唉……我當然不能說那是因為我長得比他帥,那樣說太裝逼了。
但是,真的,我真的也不想讓我的個人感情世界被搞成這樣,但是強烈的猶豫和糾結,彷如一種重大疾病,讓我一時半刻真的難以克服。真是造孽。
和林音在吃了個晚飯,玩到十點多,也沒回我的出租屋,而是住的賓館。林音知道我假期要回東北,表示她從沒到過廣州以北的地方,很想去看看。我當然滿口答應,林音在國慶節假期前幾天還有些別的事情,而我又跟公司請了幾天假,會在老家多呆幾天,於是說好假期的晚些時候,一起到哈爾濱去玩。跟林音商量這些細節的時候,我們倆正坐在通往蛇口港的出租車上,當我聽到林音反複提及哈爾濱這個地名的時候,想到那裏是方珊珊的家鄉,心緒極其複雜,難以言表。又再一次告誡自己:這事必須有個終結,不然定然死無葬身之地。念及此處,卻又不由苦笑:這個告誡,就像牌桌上我告誡自己‘不要詐唬一條魚’一樣,告誡是理智發出的,但是我和魚對決的時候,卻總攔不住自己偷雞摸狗的手——那是小惡魔在操作。這些,也不知這算是自製差?還是小惡魔的貪欲太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