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最優策略(1)(2 / 2)

方珊珊摟著我的脖子,仰著臉看著我:“於樂,我本來隻是覺得你白白淨淨挺帥氣的,可是這些日子跟你相處下來,覺得你不但帥氣,還挺上進。而且,我看你在澳門輸光了回來,寧可那麼辛苦打工,也不肯管我借錢,我覺得你特別有誌氣,一個男人沒有錢不要緊,要是沒有誌氣又不上進,就完蛋了。隻要你以後別再賭,我們……”

我連忙打住:“哎哎,什麼叫賭,我於樂隻博,不賭。博一搏才能單車變摩托,就算輸光,我也認了,你別想讓我以後不打牌。”

“我不是不讓你打牌,你想玩就去玩我不攔著你,我還可以陪你去玩。但是你一個人跑廣州玩那麼大,我擔心你賭著賭著……哦,博著博著就上癮了。再說,你不覺得你玩得實在太大了麼?你這次贏了,還能每次都贏麼?”

我搖了搖頭:“沒覺得。就覺得挺刺激挺開心的。你不放心,以後我玩大的不告訴你就是了。”

方珊珊聽了這話,語音的腔調都有些變了:“於樂,你別這麼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我這是真的想你好才這麼說的,我不是不讓你玩,我是擔心你陷進去。多少人玩這個輸得傾家蕩產了你不知道麼?”

我聽方珊珊前前後後的語言和表現,看著倒是情真意切,不似作偽,內心頓時有些複雜,想起跟方珊珊相處的這些日子,吃穿用度拿了方珊珊不少的好處,去香港找林音,還穿著方珊珊給我買的阿瑪尼,而我卻不曾動過半點真心,隻是想著反正她也不是什麼好鳥我又不吃虧以及鮑魚撈飯真好吃的事情。卻未曾認真想過方珊珊真的對我動情的可能。隻是,隻是即使現在想到了……我還是不太相信她會真的對我動情,‘她想找我當備胎’的念頭揮之不去,我那帶著深深自卑的尊嚴讓我絕不接受‘備胎’這個結果。又想到大偉說的什麼‘母女合謀的毒計’,心裏的芥蒂還是沒能去除。但是,又另一個聲音在我的腦海裏質問:於樂,難道你就要始終過著這種腳踏兩條船的生活麼?

哎呀……我有些頭大,我發現事情有點兒超出我的控製範圍了,真不知道怎麼會搞成這樣。我該怎麼辦?有沒有什麼知心大姐的熱線之類的給我答疑解惑一下?或者,我去……百度一下?

可能是我臉上陰晴不定的表情給了方珊珊錯誤的信號,她依舊仰著臉盯著我看了一會,最後語氣又軟了下來:“你……要是非要去玩也行,但是你答應我,永遠都別再輸成那樣。”

我心想無限注德州撲克,天堂地獄還不是一念之間,輸成什麼樣要看你有多少籌碼,哪那麼容易控製所謂‘輸的程度’。但是又懶得跟她繼續就這個問題糾纏不清,於是‘嗯’地應了一句。

吃了頓便飯,小馬的場子今天沒開,咖啡館的德州群倒是熱鬧喧嘩,說是局已經開了。這傍晚時分,不去打牌,還能幹嘛?1/2雖然小了點兒,但是不去打牌,難道在酒店枯坐到十點然後睡覺麼?

於是直奔咖啡館牌場,方珊珊自然做了跟屁蟲。去到咖啡館一看,見騷比旭,張大夫,邵博等幾個熟人,還有其他幾張生麵孔,正湊成了八人桌。其實我蠻喜歡1/2局裏這熱鬧親切的氣氛,賭的大了,輸贏容易傷。這小局就換了多了,幾百塊造成的傷害,總還是容易彌補的。

先是買了200的碼上桌,玩了幾圈,拿個同花37買花買成結果被Q花給洗了。隨後又買了300,買兩頭順預設,一直打到河牌還沒買到,最後All-inBluff結果被張大夫用頂對跟注了。有點兒不爽,第三手買了500,打了沒一會兒又掉了200。掉這些錢倒也罷了,隻是我打著打著卻有種奇怪的感覺:我為什麼會打得這麼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