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虛雲說道：“嗬，真新鮮。你又不是白衣降頭師，一個黑衣降頭師會在乎別人怎麼看你嗎？”
嚦嗡倒是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這倒也是，這樣吧？我問你幾個問題，如果回答的讓我滿意，我就放過那個女娃娃一命，怎麼樣？”
秦虛雲眉頭一皺，心中有些犯嘀咕，黑衣降頭師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嗎？他們唯利是圖，眼中隻有自己的利益，根本不會在別的什麼，誰惹他們，他們不講道義直接滅了就是，根本不會在乎那麼多，要不然也不會成為凶名赫赫的黑衣降頭師了。
嚦嗡看到秦虛雲猶豫，又說道：“你可要快點做決斷，不然再等一會，我那徒弟得手了之後，那女娃娃的命可就沒了。”
秦虛雲皺眉按著嚦嗡，問道：“什麼問題？你說吧。”
雖然秦虛雲早有布置，但是讓那一老一弱還有一個躺著的人，去對付一個降頭師，萬一出現點差錯，那就是三條人命，秦虛雲不敢耽擱。
嚦嗡盯著秦虛雲，說道：“如果我看的不錯，你剛剛是給那個廢物改了命對吧？據我所知，麵門改命隻有五宮以上的銅口相師才可以，而今華夏境內相師幾乎絕跡，你年紀輕輕不到二十歲就有如今這樣的成就，那你的師父必定更加不凡，他是誰？”
如同道士一樣，相師其實也是有等級的。
其中最低級的就是鐵口相士，初得相術之法的修士，可以通過的人的麵相看出生平最正要的大事，鐵口直斷令人信服，這樣的鐵口相士在華夏還有不少，多數是記憶力不錯的人，通過一些相門的書籍所學出來一些本事，隻能算是初入相門，華夏有不少這種人。
再高一點的則是銅口相師，這才是真正進入相門的人，被稱為相師是真正意義上的相門師父，達到這種地步觀麵相而知生平，知過往，知前程，知家境，甚至到了中後期還可以在天道允許的範圍之內為人稍微改動一下命運，但偏差不會太大。
比如說一個人命中注定要腿殘，這樣的話銅口相師是可以稍加改動，原本是要一條腿整條不留，但是銅口相師改動之後，可以讓人隻損失腳掌，或者小腿還能保留一點。
銅口相師在普通人的眼中，已經算是神人了，幾乎無所不知的存在，但這樣的相師卻已經很少了，看書是看不會的，必須要有傳承，當今華夏最多不超過十個達到這樣地步的人，而且除了秦虛雲之外別的最少都是六十歲以上。
至於銅口以上的在民國以後幾乎都絕跡了，秦虛雲猜測他的師父應該算一個，那就是銀口相尊，被稱為可逆天改命的存在，觀麵相可知過去食幾鬥米，可知未來走幾步路。
意思是說，就看麵相就能把這個人的生平事無巨細的事情全部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