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不易聽到楊淵的話,目光如同野獸般看了楊淵一眼,咬著牙說道,“楊長老……好!”
說完之後,毛不易灰頭土臉的離開了。
“行了,你們也散了吧!”
“念在你們這次是被毛不易挑撥,才和本長老作對,這一次本長老既往不咎,當做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楊淵揮了揮手,外門弟子們見狀,立馬感激連連,然後離開了。
在所有人都離開後,楊淵直接住進了毛不易的房間,現在這房間是他的了。
“師尊,你有沒有覺得很奇怪,之前那個金木生為什麼會拋棄毛不易,選擇幫助我?”楊淵心中問道。
“為師也不清楚,剛才那金木生的實力不比極道子弱,按照那毛不易所言,金木生應該有能力保住毛不易,但他卻選擇了放棄毛不易,幫了你,這也是為師想不通的一點!”遮天說道。
“你們想不通很明白,不過若是你們求本魔,本魔倒可以告訴你們原因!”暗滅突然插話。
“你知道原因?嗬嗬……別在這裏吹噓了!”
“你能夠知道什麼?”遮天嗤笑道。
“小家夥,你不信嗎?”
“當然不信!”
“那好,我們就來打個賭,如果本魔沒有猜錯,在這道法宗的卷宗閣裏麵,有你們想要的答案!”暗滅篤定道。
“師尊?”楊淵聞言,詢問遮天該怎麼做。
“徒兒,那就去卷宗閣看看,既然他都這麼說了,那我們就讓他死心!”遮天說道。
楊淵隨即離開房間,朝著卷宗閣方向趕去。
卷宗閣隻有兩個普通的外門弟子守候,卷宗閣裏麵隻是一些文獻記載,任何人都可以進入,所以楊淵進入的時候,也沒有人阻攔,要不然楊淵拿出外門長老令牌,恐怕還會引起誤會,畢竟他現在成為外門長老的事情還沒有完全傳開。
進入卷宗閣後,楊淵聞見一股腐朽的味道,這卷宗閣裏麵的文獻卷宗都有些泛黃,不過因為紙質筆墨的原因,文獻卷宗雖然泛黃,但是內容依然清晰可見。
“楊淵,如果本魔沒有猜錯,這卷宗閣裏麵絕對沒有道法宗的曆史!”暗滅開口說道。
“怎麼可能,一個宗門沒有自己宗門的曆史,這種事情根本不可能,哪怕是一個小宗門都會有自己的宗門曆史,更何況是道法宗!”遮天嗤笑道。
“小家夥,我們再打一個賭如何,如果這卷宗閣裏麵沒有道法宗的宗門曆史,那麼從今以後,本魔和楊淵說話的時候,你就別插嘴,如果本魔輸了,本魔從今以後不再開口說一句話,敢嗎?”暗滅挑釁道。
“有何不敢,徒兒,好好找一下,這卷宗閣裏麵絕對有道法宗的宗門曆史,這一次我們就要讓這家夥徹底閉嘴!”遮天說道。
楊淵聞言,開始沿著卷宗閣仔細尋找起來,沒有放過任何一本文獻卷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