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江京認識的,家裏好像是京城的一個小官。”林明謹不知道為什麼他娘要問這個。
“他帶你去的賭場?”
“嗯,算是。”
“什麼算是?”青侯夫人大怒道,看來謹兒是被人騙了。
“他沒喊我,就是我去找過他幾次,他偶爾會在賭場,贏錢贏得還不錯......”林明謹越說到後麵聲音就越小,到最後不敢說下去了。
“所以你看到錢就心動了,然後就去了,結果輸的一塌糊塗。”青侯夫人步步緊逼,質問者林明謹。
知子莫若母,林明謹的性格她再清楚不過。
本來想著憑著王家的勢力,和她的嫡姐皇後怎麼著也不會讓他太差,隻要他老老實實的娶妻生子。但是林明謹還是流連花坊,酒肆。全然一個浪子,她以為最多不過這樣,結果他倒鬧出了這麼的事。
青侯夫人月想越頭疼。
“我也一開始就贏的,贏得還挺多的,隻是後麵......”林明謹小聲的辯解。
“然後你就越賭越多,想著翻身。最後把青侯府給賠進去了。”青侯夫人冷笑著說道,自古賭錢者,誰不是這樣想,結果呢,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林明謹重重的低下頭,算是都給他娘說對了。
青侯夫人狠狠的看著他,就算他不成器也行,外家的勢力讓他以後也不會吃虧了去。
隻是沒辦本事,他還敗家,逛妓院,一整個爛泥扶不上牆。
“你有聽說過有那家公子叫隱孑的嗎?你被騙了。”青侯夫人對著林明謹吼。
這麼低級的陷阱他也能鑽進去,還真是朽木,林浩書從來沒有瞧起過他的這個兒子,林明謹的眉眼和他這個妻子太像,每次看到都壞了心情。
“去把金總管叫來。”
不一會,金總管就來了。
可能是路上跑的有點急,臉紅紅的,配上那一臉橫肉,詭異的和某種動物的臉重合。
“金總管,昨天我吩咐你去查的事怎麼樣了?”青侯夫人昨日發現林明謹不對勁之後,就叫金總管去查了。
“那幾個和少爺回來的公子隻有一個可疑的,就是那個隱孑,他自稱是父親是京城的小官,但是卻有人看見他經常出入西王府。”
“什麼”林浩書驚呼,她還是衝著他們來的。
“來人,備轎。”青侯夫人要去西王府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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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他們似乎發現了。”隱孑對著默默喝茶的女子說道。
“發現更好,我還怕他們不發現。”林寄語勾唇一笑,她怎麼可能會讓他們就這麼輕鬆的消失。
她要讓他們有惹不盡的麻煩,活不完的人生,多活一刻都累卻又不能死去的折磨。
“走,去前院,這個點,她也差不多到了。”林寄語喊上隱孑往前院走。
哪裏是到了,分明是等了好久了,主子就是故意的。隱孑還是看得懂他主子的性子的。
“你們能不能給我喊喊,我真的很急事。”青侯夫人對著夏露道。
夏露卻依然搖搖頭,就是主子讓她守在這裏候著這青侯夫人,怎麼能讓她進去。
“你們去不去?我是你們郡主的嬸子,讓我在這等她,也不怕她落個不敬長輩的名聲。”實在等不下去了,她心急如焚,威脅夏露。
“我有沒有名聲不牢嬸子操心,大哥的事才是要緊的不是嗎?”鬱清從側邊鑽出來,笑盈盈的看著青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