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義說道:“這不明擺著嗎,現在衛昌不在黃沙城,正是攻下黃沙城的大好機會,赫連金鵬卻在這個時候走掉,你說為什麼?”
賈仁問道:“為什麼呀”?
黑衣軍士小聲的說道:“據可靠消息,赫連金鵬很有可能想自己當大王……”
“不可能吧,赫連金鵬乃是當朝附馬,又是大元帥,真正的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當不當大王又有什麼區別呢?”
員外搖了搖頭,根本就不相信黑衣軍士說的話,這也太扯蛋了吧?
黑衣軍士說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赫連金鵬外麵有個女人叫周蘭,而且還有個私生子叫周狼。”
周狼的身世雖然還沒公開,但很多人已經知道了,這又並不是什麼秘密。
黑衣軍士繼續說道:“長公主寧香知道這件事之後就派人殺了周蘭,這麼多年,赫連金鵬和寧香公主一直麵和心不和。現在,赫連金鵬想血狼交給周狼,長公主不同意,二人現在已經鬧翻了。赫連金鵬擔心長公主對周狼不利,所以才把周狼送走了。”
周狼去金剛宗的事情,躍虎城內幾乎所有人都知道。赫連金鵬親自將閆廣春和周狼送到城外的。
員工想了想,說道:“咱們宋國是大月帝國的附屬國。赫連金鵬想要稱王,大月帝國會同意嗎?”
黑衣軍士端起酒杯,小抿了一口,然後說道:“就是為大月帝國不會同意,所以赫連金鵬暗中勾結趙氏帝國,這次離開就是去了趙氏帝國秘談去了。不然的話,你說為什麼赫連金鵬剛走,衛昌也跟著走了?你說這仗還能打的起來嗎?”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淩亂的腳步聲,接著就是‘嘭’的一聲,門被人一腳踹開了。
門外站著一位身穿黑甲,外罩血色披風,腰間跨刀之人。此人身後帶著一隊人馬,衣著與此人頗為相似。
春香樓的姑娘們哪見過一陣勢,個個嚇瑟瑟發抖,急忙躲到一邊。頓時場中隻剩下賈仁賈義兩人。
此人蒼啷啷拔出配刀,指著員外和黑衣軍士,說道:“大敢奸細,竟然竟然敢跑到我躍虎城胡說八道。來人,把他們抓起來。”
黑衣軍士並不慌張,伸手從懷裏掏出一令牌,遞了過去,說道:“這位血狼的兄弟認錯人了吧,我乃是赫連大將軍揮下百夫長王五,並不是什麼奸細。”
為首之人嗤笑道:“百夫長王五是吧,官倒是不小。不過這並不重要,我們血狼說是你衛國奸細,那你就是奸細。”
黑衣軍士一聽,似乎也知道怕了。死在血狼的人手裏,死了也白死了。
黑衣軍士說道:“敢問我兄弟二人犯了什麼法,你們為何要抓我們。”
為首血狼向前湊了湊,小聲的,說道:“犯法?嗬嗬……實話告訴你們,你們什麼法也沒犯,要怪就怪你們知道的太多了……”
為首之人說話聲音雖然不大,但是還是被旁邊幾名耳尖之青樓女子聽到了……
為首之人說完,向後退了一步,大手一揮說道:“來人,把這二人給我抓起來,如有反抗,格殺勿論……”
不久之後,黑衣軍士和員外被帶到秘密小院內。一名“血狼”急忙給二人鬆綁。
黑衣員外揉了揉手腕,說道:“你小子下次能不能輕點,綁的這麼結實幹嘛呀”?
一名“血狼”之人說道:“老大,是你自己之前說要咱們兄弟演的象一點,不綁結實那也不象呀……”
原來這夥人根本就是什麼血狼,而長孫無雙派來散撥謠言的獵鷹隊員。黑衣軍士和員外也不是旁人,正是賈仁、賈義兄弟倆。
與此同時,在躍虎城某一賭坊內,衣著邋遢的西門東正扯著大嗓門,對旁邊的賭徒大放厥詞。
就在這時,披著血色披風的錢豐帶著一隊“血狼”闖了進來。
“蒼啷啷……”
錢豐撥出寶劍,指著西門東,抑揚頓挫的說道:“大膽刁民,膽敢公然抵毀赫連大元帥。來人呐,給我打,照死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