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袖看上去不緊張。
但是水友們緊張壞了，大家又氣又躁，整個人都暴躁起來了。
“秀哥涼了！”
“真的涼了，到現在還沒有一個人過來買！”
“看看隔壁的李富貴，估計都已經攢夠五十張了，再看看秀哥0蛋，我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秀哥的粉絲了！”
“人比人真的是氣死人。”
“剛才就說了，早餐這種東西，完全可以搞噱頭攻擊的。大家才不管你的菜好不好吃，隻要足夠靚，足夠炫，吸引足夠多的眼球就行了！”
“瑪德，我越看越慌，早上剛學會的彩虹屁看來沒機會出手了。”
“第一次感到如此沮喪，秀哥，您就行行好雄起一次吧！”
彈幕翻滾時。
王袖收掉了油鍋，順便取出了一根油條，放在了餐盤上。
接著，他將油條一份一份擺在桌子上，就像龍門陣一樣擺放開來。
王袖擺盤時，隔壁的李富貴時不時瞥向這邊。
他對王袖挺有好感的，可是顧客不去吃，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而他最後的手段，水煮雞蛋湯也沒有機會出手了，因為生蛋就快見底了。
另一，這一批顧客越來越少。
王袖，隻能等下一批了。
不能說話，隻能幹著急，李富貴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時間八點25分，第一批顧客隻剩下稀稀疏疏的幾個人。
第二批顧客進來了。
這一批顧客來自老年團，人均年齡都在50歲以上。
於是，袁榮的八寶粥再一次大賣。
可惜第二批顧客同樣也沒有光顧王袖的油條，王袖目前的成績為0！
……
張曉婉和小姚已經趕到了龍騰酒店。
她們準備進去給王袖湊數時，卻被保安通知沒有這個權限。
也就是說，現在王袖即使是想作弊也難。
熟人根本進不去啊！
“曉婉姐姐，這下完蛋了！”小姚說道：“成績0分，王袖的人氣恐怕會暴跌！”
“嗯。”張曉婉心不在焉。
“怎麼辦啊！”小姚說道：“這樣下去，最終損失的將會是我們鬥鯊！”
“再看看吧。”張曉婉說道。
唉！
小姚長歎了一口氣。
她抓起手機，無聊的盯著畫麵，期待能出現一點點的奇跡。
畫麵中好像有個女青年靠近了王袖。
青年紮著麻花辮，打扮挺靚麗的，她一個人丟下了五張餐券，買走了五根油條。
不過，她沒吃，而是坐在王袖對麵，笑眯眯地看著對方。
“吃啊！”
“你倒是吃啊！”
“彈幕誰來說一下，這位是不是秀哥的腦殘粉，故意過來捧場的！”
“尼瑪的，太丟臉了，難道說我們的秀哥已經到了需要粉絲以這種方式來捧場的地步？”
“秀哥，你之前的能力呢，快點給大夥表演一些絕活！告訴大家你的油條實際上很好吃！”
“啊，真的看不下去了。我彩虹屁已經醞釀很久了，難道真的要憋回去？”
彈幕在呐喊時，女青年抓起了其中一根油條。
塞進口中，輕輕地咬了一口。
哢嚓。
畫麵中，她僵在了一旁，時間足足有5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