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小女孩死的也未免太冤了吧?那病曆上都寫著情況正在好轉了,而且都可以出院了。
這個事情我無法解釋給你。
“你的信息出了問題?”突然聽到病房內傳來一聲質疑,我回頭看去,看見黑白無常兩兄弟接近在一起,好像在討論著什麼。
“不是我的信息,是管事處給我的名單,我怎麼知道。”
“上方寫的是男,年齡十八,而且是昏迷,不是腦震蕩,我沒瞎的話,眼前這個難道不是女孩子?而且看上去也不過才五六歲吧。”
“你確實沒瞎。”
兩兄弟之間的對話萌的不行,不過配上冷冰冰沒有情緒的語氣,總覺得乖乖的,就有種明明是一場喜劇卻因為演員情緒表達不到位導致表演出來的效果很差勁的感覺。
果然有問題。
我低頭打了幾個字給阿東看。
阿東把手機遞回來的時候,說了句。
靜靜看看再說吧。
我點點頭,算是同意了他的提議。
接著繼續觀望病房內的情況,說實話,我跟阿東這樣算不算是‘真的’現場看直播?
“對於管事,我們還是不要這麼質疑比較好,做好工作比什麼都重要。”
“說的也是,即使錯了也是上頭的錯,我們不要自作主張去改變上頭的任何決定,不然到時候又是我們承擔後果。”
“恩,開始吧。”
兩兄弟看著對方,同時說道。
在開始直播前,黑白無常確認攝影機架好,場景也OK後,便對著攝影機說了句開始拍攝。
接著兩兄弟站在攝影機前,宣讀了這次抓的靈魂的資料。
“死者為女性,年齡5歲,死因是腦顱出血,名字叫做……”
兩兄弟頓了一下,畢竟資料上寫的不是這個女孩子的資料,他們在腦海中隨意編了個名字,戴給了這個女孩子的頭上。
“死者名字叫做。”
“糖糖。”
說完,兩兄弟拿著鎖鏈朝著病人走過去,而此時,接下來的場麵看得我算是真的目瞪口呆了。
隻見隨著黑白無常的接近,那病人像是回光返照似的全身劇烈抖動起來,接著我看見一絲白色的光芒從病人的額頭中心慢慢穿透出來,黑白無常伸出手去抓住那道白光,狠狠一拉,就將女孩子的靈魂從身體裏拉了出來。
女孩子剛被拉出來的時候,還保持著身體閉著眼的狀態,等到她睜眼的時候,已經被黑白無常的鎖鏈無情地捆綁住了全身上下。
女孩子畢竟還是個孩子,見此場景被驚嚇的長大了嘴巴,卻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
她眼裏的驚恐看得我一陣心痛。
而這時,阿東拉了拉我的衣服,將手機地到我的跟前。
我接過手機看了看上方的字。
‘因為是替死鬼,她記憶中並沒有關於自己死亡的任何記憶,所以才會對黑白無常的出現,以及對自己死掉的事實感到驚恐,每個人都會在自己要死之前就得到一個提前的通知,而且在死前的幾個月或者是幾天之前就夢到自己會死的事情,這叫做提前告知,而正因為有提前告知,黑白無常的工作才會顯得如此簡單,因為‘人’已經知道了自己會死的事情,所以在死後表現會顯得乖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