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思考間食煞的攻擊已經到了我的眼前,我胸口的血玉突然冒出一片光芒擋住了食煞的攻擊,南玲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你個笨蛋,沒了我什麼的事都幹不了,”南玲雙手插著腰對我說。
“你別光顧著奚落我啊,”說完我指了指她身後的食煞。
“這裏可是我的地盤,你們今天來幾個都沒用,”食煞惡狠狠的對我們說道,話語剛落,就毫不客氣地向南玲揮出了他那充滿破壞力的拳頭。
“傻大個,你的拳頭打得到姐姐我嗎?”南玲敏捷的向旁邊一閃,嘴上也不忘向食煞挑釁道,同時一腳也向食煞襲去。
“想幹掉我們,這可不是光嘴皮子上說說就能成的事情,來啊,今天鹿死誰手還不一定!來試試我特意給你準備的這一招吧!”見向我襲來的食煞已經被南玲拖住,表哥也停下向我疾馳而來的身形。
停在原地從懷中小心地掏出幾枚用白帕包著的銅錢,急速地做了幾個手勢,嘴中默念了幾句,手中的銅錢仿佛被鍍過一樣開始泛起了金光,表哥的行動也毫不含糊,在銅錢泛起金光的一刻就將幾枚銅錢刷刷地向食煞甩去。
而食煞早就在與南玲纏鬥之時就留意到了表哥的行為,現在的食煞是一邊壓製著南玲,一邊留意著我們的動向。
這也沒有辦法,畢竟南玲終究還是是在我爺爺的照看下成長的,而食煞雙手早已經染上了無數褪不去的鮮血,兩者在生死相搏時的實力和經驗都相差甚遠。
食煞的拳頭隻要在南玲身上打實了,一拳就能讓南玲失去戰鬥力,而南玲對他的傷害對他來說隻是單純的不痛不癢,現在南玲隻能苦苦的在食煞的攻擊之下閃避僵持著。
食煞一直暗中特地注意表哥的動向,畢竟現在這裏隻有表哥和南玲能威脅到他,我和帶路的年輕人已經完全就被他給無視了,就在表哥出手的一瞬間,食煞從那幾枚泛著金光的銅錢上感受到了久違的威脅性,不敢遲疑,當機立斷地將南玲逼退,向身後暴退而去。
眼看表哥精心準備的一擊就要落空,我隻能幹著急的時候,一個敏捷的身影從我們來的洞口疾馳而出,用非人般的速度移動到食煞退後的路線上。
最後猛的一腳又將巨大的食煞給頂了回去,表哥甩出的銅錢已經近在咫尺,食煞完全來不及躲避了,隻能選擇雙手交叉盡可能地護住要害,來硬抗表哥的這一招。
表哥這一擊著實有點太倉促了,我仔細看到那三枚泛著金光的銅錢都隻是深深地嵌入食煞那巨大的雙臂中,但下一秒我就傻眼了,食煞的雙手猛的炸裂開來,雙手瞬間遭到了重創,食煞那交叉防護的雙手,左手挨了一枚,右手挨了兩枚。
左手的前臂留下了一個碗大的傷口,右手則被這麼一炸直接炸掉了小半個前臂,傷口處都在不停湧出像油脂似的液體,失去雙手的食煞,戰鬥力登時跌入了穀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