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這出去一趟怎麼變成了殘疾人的模樣,胳膊都快要廢了吧。”莎莎看到我胳膊上的血跡驚呼了一聲,連忙把急救箱給拿了過來。
被她這麼咋咋呼呼的一鬧,倒是提醒了我胳膊上還有傷,一瞬間痛感全部的湧上了我的腦內。
在莎莎處理我的傷口的時候,我腦子裏一直在轉著。但是終究還是一頭霧水。
而陳叔他們也沒有說話,全都坐在那裏閉目養神。我張了張嘴但是卻沒有說話,隻是歎了口氣,再次加入了閉目養神的隊伍裏。
一旁的莎莎幫我處理完了傷口之後,看了我們一眼,默默的去幫忙做飯了。
在我從閉目養神到真的快睡著的時候,一陣飯菜的香味把我喚醒了,我連忙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做到了餐桌上。
很快那三個人也一起做到了餐桌上,我們拿起了筷子狼吞虎咽了起來。
我們幾個男人平時的吃相就不怎麼雅觀,現在這吃相活像幾百年沒吃飯的乞丐一樣。說到底這幹糧的味道實在不像是人吃的。
站在一旁的莎莎看到我們這個樣子驚了一下,然後就在旁邊笑的彎下來了腰。
吃完飯了之後,我們互相看了一眼,確認不能在對方的眼中讀出什麼之後,我放棄的轉身回到了臥室裏,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床上。
算了算了,隨便他們,愛怎樣怎樣,老子也不想再勞神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我睡到了自然醒,因為昨天沒有關上的窗簾,陽光直直的照射在我的臥室裏,仿佛整個房間裏都被太陽光給照射到了一般。
這感覺真是不要太棒了,我走到窗台前,將窗戶打開。
早上的天氣還透著微微的涼意,和陽光互相糾纏著,照在身上反而顯得十分的舒服。
然而我還沒有怎麼享受完這種愜意的時光,就被一聲敲門聲打斷了。
“來了。”我不急不緩走出臥室打開了大門,看著站在我麵前的那三個肖家人,眯了眯眼睛。
我側了個身子示意他們進來。
“閣下準備好了,我們就可以出發了。”這麼趕?我皺了皺眉頭。
“先進來吧,老齊他們大概還沒起床,我先去叫醒他們。”那三個肖家人走進了房間。也隻是單單的走進來而已,三個人筆直的站在門旁邊充當了三座門神。
也不用我去叫老齊他們,他們應該是聽到了敲門聲,都陸續的從房間裏出來了,並且還都背著包,看來還起來了好一會了。
我看了一眼他們,對著那三個肖家人說“稍等一下,我準備一下。”說完我就跑進我自己的房間裏,把髒衣服裏的符紙和匕首都拿了出來,還找了好幾節電池和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一股腦的塞進了包裏。
“你們好好看店,等我回來要檢查的,做的不好,扣掉你們一個月的工資。”我出門前對著莎莎他們玩笑性的威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