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我打開門,卻發現門外站著一個中年男人,後者身上穿著筆挺的中山裝,眉宇英氣眼深邃,十分有魄力。
他身後也有三個黑衣男子,身上的氣息和當初徐鎮身後那三人一模一樣,看來也是訓練有素的軍人。
中年男子看到我,眉頭微微一皺,“你是……”
“您怎麼來了!快請進快請進!”徐鎮哈巴狗一般迎了上去就差跪下了,“好久沒見首長了!”
“李一柏道師,您的傭金我待會就托人打到您賬上。”徐鎮有些厭惡的看了我一眼。我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轉身便要離去。
然而這時候,那中年男人卻叫住了我,“閣下就是李一柏?”
我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是的,你是……”
“我叫胡騎,李一柏道師可能沒有聽過,不過你的名字我倒是常常聽到啊。”
我眉頭皺了皺,淡淡一笑,“嗬嗬,怎麼可能沒聽過,簡直如雷貫耳。”
胡騎帶著深意的朝我笑了笑,顯然是聽懂了我話裏的意思,不過他沒有在意,轉而對徐鎮說道,“聽說你家裏出了點事,我便過來看看。”
“沒什麼大事,李一柏道師已經處理完了,”徐鎮笑了笑。
“對了,你剛才說李一柏道師的傭金?什麼傭金?”胡騎突然說道。徐鎮一聽臉上故作為難,“李一柏道師
幫我這房子裏驅邪,不過您也知道我一向兩袖清風,傭金這方麵……”
我心裏暗自冷笑,這家夥簡直是個天生的演員。胡騎擺了擺手,“有本事的人,自然不能掉了身價!劉家楓道師成名已久,能夠幫你你應該感到榮幸才是,傭金這方麵我來便是。”
“這怎麼好……”
胡騎擺了擺手,“本來過來也是說這個的。另外我也有事求於李一柏道師,這次也算是個人情吧。”
我眉頭挑了挑,這胡騎貌似也不像蘇老說的那麼壞呀。不過經曆了這麼多,人不可貌相這句話早已深入我心了,有些人的謊言你即便花上一輩子也很難拆穿。
“不瞞您說,家母去世之後,我的宅子就沒有安生過,先是半夜有人在家唱紅歌,再是家裏的花瓶之類經常掉下來摔碎,前些日子女兒告訴我,她看到了奶奶趴在天花板上看著她,臉上全部是血,這丫頭如今臉睡覺都不敢了。
這事如果不解決恐怕家裏安生不了,李一柏道師若是有時間能否來宅上一趟?另外對於我母親的死因我也一直有些奇怪,她平時沒有上陽台的習慣啊。”
說到這裏,徐鎮的眼神猛然一滯,他懇求的看著我,明顯是在求我不要說出實情。我聳了聳肩,本身也沒有這方麵的打算。
但是胡騎卻突然帶著深意的看了一眼徐鎮,我從他的眼神中讀出了一抹懷疑,這家夥難道僅憑著自己母親的死法就推斷出凶手了嗎?若真是如此,胡騎和徐鎮不一樣,這是個真正的梟雄!
我沉吟一番,決定和這個軍方高官接觸看看。說不定這家夥和我有著共同的利益,可以在某種程度上成為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