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長的平平凡凡,沒有奸商模樣,反倒看上去忠厚老實。讓人下意識就認同他說的話。
“界房四間。”蘇淩軒說道。
陸有突然上前,說道:“不,界房一間。”
蘇淩軒有些疑惑的看著他,陸有道:“我們不宜多停留,也就一小會而已。”
“恩。”蘇淩軒點了點頭。
房間裏,蘇淩軒三人圍坐在桌前。
陸有沿著嚴翼,問道:“你有多少親信?”
嚴翼想了想道:“二十人可能。”
“會跟你走的有多少?”
“十分之六七最多了。”
“恩,十幾個人也就夠了。”陸有點了點頭道。
吃完飯,便留下陸晌看馬車,蘇淩軒三人則同嚴翼一起去招收士兵。
“唉,真可憐……”“活該……”
突然,他們聽到衙門前鬧哄哄的聲音。蘇淩軒擠上去一看。卻是劉舍的畫像,上麵寫著罪犯劉舍,擊殺前城主,明日午時,斬首示眾。
蘇淩軒瞪大了眼睛,手中不禁變的火熱,想著:“為何我總是走到哪害到哪?我所走的道路是正確的嗎?為何天要阻我?”
蘇淩軒有些迷茫了,先前死裏逃生剛剛才平靜下的心靈,瞬間又沸騰了起來。
蘇淩軒退了出去,對著陸有道:“我-要-劫-刑-場。”
“什麼?!”嚴翼瞪著他,問道,“這是對麵的陰謀,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我們沒有人是賀蕤的對手。”
“可是,是我們害了他,我要救他。”蘇淩軒堅定不移的說道。
“先生,你也勸勸他吧。”嚴翼見蘇淩軒如此堅定,隻好對陸有說。
“我已經知道他要這麼做了。”陸有平靜的說道。
“那你……”嚴翼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對麵是有些計謀,可是敵在明,我在暗。輕而易舉就能破掉對麵的陰謀,還能賺一個人才。”陸有道。好像從古至今所有謀士都喜歡說話說半句,不緊不慢,吊人胃口。總是一副智珠在握的感覺。
“如何對敵?”嚴翼問道。
“那就要靠先生您了。”陸有道。
“那我們現在還去招士兵嗎?”
“不了,現在去招士兵就是在提醒他們。”
回到了紹白客棧,依舊還是備了四間房。
次日正午。
刑場前人聲鼎沸,一個高大的斷頭台立在邢台上。
從地獄中走出一個穿著囚服,手帶鐵鏈的人,赫然就是劉舍。
汪鄂在那裏等著,頭上不停冒汗,看了看太陽,想:“怎麼還沒來。”
汪鄂拿起了令牌,道:“時辰已到……”
還沒等他說完,一隻利箭嗖的一聲從天上直飛到汪鄂麵前,插在汪鄂臉旁,汪鄂臉上被刮出一絲血痕。
汪鄂嚇尿了,連忙道:“賀將軍,快……快緝拿凶手!”
賀蕤迅速順著箭矢的方向奔去,紹白客棧二樓。
賀蕤知道他們隻有三人,能射出這麼遠而有力的箭矢,隻有嚴翼了。其餘二人不足為慮。不能讓城主死了,所以沒有管刑場便順著箭矢的方向而去。
溫文有些疑惑,他總感覺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直到嚴翼突然從刑場上殺出,揮舞著巨斧,三斧兩劈砍倒了士兵後,他才意識到大事不妙。
原來賀蕤追到紹白可在二樓後,並沒有看到嚴翼,而是一個精致的弩弓。上麵雕刻著一個白色的符文。
“不好……”轉頭一看,刑場已經被人所劫,怒道,“呃啊……可惡。”
一鐮打碎弩弓後,便追往刑場,可惜人已經走了。
汪鄂驚魂未定,看著溫文氣急敗壞的說道:“這便的你的計策,還差點讓本官喪命。我要將你發配邊境新靈。”
溫文無奈,苦笑著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