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
蕭雨醒來的時候,第一感覺就是疼,非常疼,似乎骨頭都摔裂了。
蕭雨是華夏江山市江山大學考古學院的一名大四的學生,他並沒有像其他學生那樣去考研,因為他成績優異被江山大學考古學院的老院長張平看中了,直接收為關門弟子,保了研,所以他不用整天在學校背書了。
張平現年七十歲,本來退了休的,江山大學想借助他的名氣,就返聘了他,張平也是個閑不住的人,就答應了,隻是做了個掛名院長,基本不管事,都推給副院長了,自己就培養人才和做研究。
張平是考古界的權威人士,是華夏考古研究會的副會長,江山市考古專家協會會長,同時也是江山市榮譽副市長,當然,他這個副市長隻是掛名而已,並不管事。
而蕭雨作為張平的唯一關門弟子,自然是特權多,學的也多了,了解的也多了。
三天前,江山市郊的藍山山體突然滑坡,露出一扇奇怪的墓門,上麵畫滿了符篆和誰也不認識的古體字,當地居民看到後,害怕出事,就立馬報了警,警察得知後,當即封鎖現場,不讓任何閑雜人等靠近,並將此事提交給了考古專家協會,讓他們前來考察了解。
考古協會立馬召開了緊急會議,商議出多少人,選個好日子去探墓,畢竟做這行的,都信這個。
張平開完會一回學校就找來了蕭雨,讓他準備東西,七日後一塊動身前往藍山探墓。
七日後,蕭雨隨考古人員一道來了藍山,剛到藍山,趙宇就感覺到渾身不適,他的直覺告訴他這裏很危險,這個墓很邪,從小他碰到危險的事時,就會提前有感覺,他一直認為這是第六感的預警。
墓的外圍被警界限圍了起來,有不少警察在巡邏,防止有人來盜墓。
蕭雨有點想打退堂鼓了,但見張平對此墓非常有興趣,不好意思自己單獨跑掉。
“張老,這個墓門上寫的什麼?”考古協會另一個專家問道。
張平扶了扶眼鏡,湊近了,然後拿著刷子將墓門上的土刷掉了,字跡也看的更清晰了。
張平皺著眉頭道:“劉老,這刻的似乎是符篆,而這上麵刻的文字似乎是先秦文字,與春秋時期吳國的文字有點像,但又不大像。”
那個專家劉老點頭道:“嗯,這是符篆無疑,但這些個文字我也不識。”劉老又轉身對其他人問道:“你們可有誰識的門上文字?”
“劉老,您和張老都不識得,我等才疏學淺之輩怎能識的啊。”其餘幾個老頭擺手回答道。
張平也轉身掃視人群,當他的目光注視到蕭雨的身上時,發現蕭雨神情恍惚,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前方的墓門,漸漸露出一絲害怕的神色。
張平道:“小雨,你是不是認識上麵的文字?”
“啊~”眾專家不由集體盯向蕭雨,持著一絲懷疑的態度,畢竟這裏這麼多專家都不知道,你一個學生怎麼可能認識,這不是天方夜談嘛,甚至有不少專家心中冒出了冷笑。
蕭雨被眾人盯的有些尷尬,想說不知道,但是上麵提到了此墓危險,若是老師他們堅持要探墓,那就不好了,隻得點頭道:“呃,老師,我認識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