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這才是正經的洞房花燭夜,堯白祁卻隻是摟著我,竟然什麼也沒做,這個創造機會也要耍流氓的家夥轉性了?我不信!這混蛋

害我白白緊張了一晚上,對著紅紗羅帳無語望天。

這還真是難忘的一個婚禮!有疑似情人大鬧婚禮,有不走尋常路“搶親”的“蝶戀花”還有正經洞房就從老流氓變身性冷淡的老公,我咬牙切齒地想著。

第二天一大早,堯白祁就和術溫一起出去了,而我隻能坐在花園石凳上數螞蟻。這破地方連WiFi都沒有,想更新小說都不能,斷更會不會被編輯打死我也不想管了……

冥界沒有真正的白天,隻是計時習慣還是沿用陽間的。

我數著數著就被一雙精致的繡花鞋擋住了視線,抬頭就看到一對藏著低胸紅衣裏那呼之欲出的玉兔,我低頭又看著自己麵前的兩個小籠包,突然心疼堯白祁,放著好好的大胸妹子不要啊。

而那對玉兔的主子顯然注意到了我的舉動,還驕傲地挺了挺胸,趾高氣揚地看著我:“新婚第一天就被冷落在一邊,看來冥君不太喜歡你呢。”

這姑娘臉帶嘲諷就巴望看著我因為失寵而失魂落魄?可惜,她今天注定要失望了。

我尷尬地摸了摸鼻子,用一言難盡的表情看著她:“抱琴姑娘,你這一大早拜訪是要?”

她突然冷笑起來:“你是不是很得意,嫁給了冥界最有權勢的冥君,你是不是很張狂,看著冥君當眾讓我沒臉!我告訴你,你得意不了多久的!你這個賤人,不過是……”

不過是什麼,她卻沒再說下去。隻是我從來不知道一個妹子的爆發力全用在了話癆上,宣稱她的祁哥哥待她有多好,他們感情有多好。講道理,死纏爛打的是堯白祁!你跟我說個屁!有本事去找堯白祁,撕爛那個老流氓的臉。

所以,為了防止我的偏頭痛被她的話癆功力刺激到原地爆炸,我決定用一招就擊敗她:“嗬嗬,然後我們結婚了。”

這句話的殺傷力等同於哦前女友,你們再好也是過去式,他的結婚對象是我。

我覺得我此刻的形象一定惡毒得就像拆散小情侶的老巫婆,而抱琴姑娘就是那用情至深,純潔無比的白蓮花。

我覺得我可能拿錯了劇本,明明這時候我應該假裝無辜,假裝被招惹被騙色的白蓮花。

而抱琴姑娘可能被我氣瘋了,沒等我回神,她從身後憑空摸出一個長柄白骨鈴,一氣嗬成地砸上我的後腦勺。

看得出來她雖然看著弱柳扶風卻用了吃奶的力氣,可憐我硬邦邦的後腦勺,也不知道有沒有硌疼她嬌嫩的小手。

你知道我和妹子們都玩得很瘋很開的,看著這麼嬌豔的大胸妹子氣喘如牛來打我,我心疼的。昏迷前,我再次腹誹了一遍那個造孽的堯白祁。

說是昏迷卻像是做了一場夢,一場猝不及防的噩夢,因為夢裏告訴我,我的命,想要活下去,即使和堯白祁進行了冥婚,依舊沒有保障,卻不是因為鬼蠱朝生夢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