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東升,港島最為著名的風水大師,十歲入風水一道,十五歲成為風水大師,二十歲出山,將當時港島著名的風水大師們挑了個遍,僅輸一場。後繼續閉關,三十歲風水大成,打遍港島無敵手,號稱神師不出,誰與爭鋒。
隻是自他四十歲那年,打破桎梏,成就風水神師後,反而低調了許多,不問世事,隱居在東山閣,之後有神境覺醒者前來試探,被以‘掌中囚籠’之術圍困住三天三夜,驚天動地,逼得那位神境覺醒者認輸,徹底證實了風水神師的實力。
港島重風水,信玄學,但任憑風水界變幻莫測,風水大師猶如過江鯉魚,年輕一代更是人才輩出,但風水神師的地位卻是沒有任何人敢質疑。
此時,戴士禮早早的前來拜訪,戴晨更是戰戰兢兢的跟在背後。
“戴先生,這邊請!”一位身穿白色長袍的中男女子走了過來。
戴先生?
戴士禮楞了下,隨即忍不住感慨。
自他繼承族長,執掌戴家後,所有人都恭敬的稱呼他為戴族長,戴家主,戴董事等等一大推稱呼。
這些稱呼無一例額外,都帶著種種光華,是世人對他的認可以及尊敬。
可在東山閣,李東升居住的地方,他在外界所有的一切,統統被無視,隻留下一個最為本質的稱呼:
戴先生!
戴士禮定了定神,在白色男子的帶領下,來到了東山閣的後院,這裏青山綠水,小溪流淌,充滿了詩情畫意。
“師尊就在裏麵!”白袍男子指了指不遠處,背對著他們,拿著一根魚竿坐在池塘前的聲音,淡淡道:
“自逼退那位覺醒者之後,老師對於覺醒者的體係非常好奇,從中領悟了許多,到了現在,越發深不可測,有的時候,我感覺師尊並不是風水神師,而是這片地脈,這片天地!”
“李神師真是可畏啊!”戴士禮點頭。
他雖然不知道白袍男子究竟在說什麼,但還是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李神師在風水之道上,愈發超凡入聖。
這也是他想要看到的。
李東升越強,擊敗,或者殺死姬少空的可能性就越大。
“好了,你們去就可以了!”白袍男子微微躬身,便站在原地閉目養神。
戴士禮見狀,神色肅穆的走到李東升身前,低頭恭敬道:
“港島戴家,戴士禮前來拜訪李神師!”
戴晨也立即學著說了遍。
這時,垂釣人影才緩緩將魚竿放下,轉過身。戴晨餘光一瞥,發現李東升相貌極為尋常,鬢角間甚至有白發,但氣質卻極為特殊,浩大,縹緲。
“說吧,什麼事!”李東升的聲音極為有磁性。
“李神師,就在不久前,您的親傳弟子,李西元已經....已經...”戴士禮躬身說著,但最後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死了,對吧!”李東升淡淡道,聲音沒有絲毫起伏:“準確來說,是在一百二十八分鍾之前!”
“李神師,你怎麼知道?”戴士禮下巴都快掉下來。
他也是兩個小時前才得到這個消息,自認為是最早知道,但現在看,李東升明顯知道的要比他還早。
難道李西元剛一出事,他便知道了?
這怎麼可能!
“我在西元剛出生時,便在他血脈中種下風水秘術,他死後,秘術被激發,我便知道了!”李東升雙眼幽深,忽然看向某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