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現在竟然還淡定的起來?你不知道你馬上就死到臨頭了嗎?”
張狂一手抓著劉祈,卻見他絲毫不反抗,神情很平靜,沒有一絲害怕的樣子,頓時心情就有些不爽了,他還想著看劉祈嚇得屁滾尿流,求饒的樣子呢。
劉祈淡淡瞥了他一眼,道:“不淡定還能怎樣?莫不成要要痛哭流涕一場,給你跪地求饒好滿足你的變態心理?”
劉祈豈能看不出張狂心中在想什麼,隻不過他越期待自己露出狼狽的樣子,自己也不能讓他得逞,於是他譏嘲的看著他,笑道:“況且,明知道什麼事都沒有,還把自己嚇得半死,那不是撒比嗎?”
張狂見不僅沒羞辱到劉祈,反而被-嘲笑了一番,心頭惱火,冷笑道:“你就嘴硬吧,等會我就讓你生不如死!”
劉祈聳聳肩,一臉無所謂的表情。
“啪嗒!”
劉祈被推進一間小黑屋中,緊接著他又被綁在一張特製的金屬椅子上,動彈不得。
劉祈心中沒有太過擔心,反而觀察起周圍的環境來,這間屋子不大,屋內的空氣很潮濕,地上胡亂擺放著許許多多的器具,是一些對待犯人用的刑具。
張狂將劉祈綁住之後,好整以暇的搬來一張椅子坐在他麵前,玩味的看著劉祈,道:“說吧,把你犯下的罪行都一五一十的從實招來!”
張狂手中拿著紙筆,像是真的在審問犯人一樣,劉祈嗤笑一聲,道:“有意思嗎?事實是怎樣我們都心知肚明,用不著在我麵前演戲,你這幅姿態隻讓我感到惡心,想怎樣直接動手就是了!”
一道冷哼聲響起,張狂拾起地上一條皮鞭,照著劉祈的臉上抽了出去。
“啪!”
劉祈感到臉上一片火辣辣的疼,臉上一下子出現一條血痕,鮮血往下流。
“我是讓你把事情交代出來,不是讓你廢話!懂?”
張狂得意的揮了揮鐵鞭,想到自己之前因為大意而被劉祈占了便宜,現在終於有機會報複了,不由得感到很快意,忍不住又提鞭抽了過去。
“啪!”
劉祈袖子被抽碎,手臂血肉模糊,痛的劉祈暗自皺眉,不過神情依舊冷靜,默不作聲的看著張狂。
“不說話?”
張狂冷笑,表情更為猖狂了,抬手就是幾鞭子狠狠地抽打過去,沒次都帶上了一絲氣勁,使得鞭子的威力更加巨大了,幾乎一碰就傷,更別說抽打在身上。
張狂本就沒考慮要劉祈招供出一些什麼,因為他本來的目的就是要教訓劉祈,罪名隻不過是找的一個借口。
況且會長已經明確表示讓自己修理一頓這小子,有會長撐腰,隨便扣個帽子還不是跟玩的一樣?
張狂現在心裏已經在盤算著該如何修理劉祈,方能解自己心頭之恨,洗刷顏麵盡失的恥辱。
“既然你如此頑劣,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張狂義正言辭的說了句,便迫不及待站起身來,死命的揮動鐵鞭,舞的空氣咻咻作響,鞭鞭都打的劉祈皮肉綻開。
張狂在古武會混了那麼多年,毒打過的武者不知幾何,每一鞭的力道都把握的恰到好處,可以讓人的痛楚感官達到極致,卻不會受太重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