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真好,刺眼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射到我的臉上。
“你醒啦?”我聽見一個細細柔柔的女孩聲音貼在我耳邊低喃著,耳畔擦過一片火熱的柔軟。
她的軀體纏繞上來,小臂抱住我的肩膀,一條細嫩的腿搭在了我的腿上,肌膚光滑如緞,身體柔軟如蛇。
她誘惑的扭動著身軀,兩團柔軟而又富有彈性的肉體,輕柔而又緩慢的挑逗著我的欲望。
“嗯……,人家又想要了。”女孩故作嬌嫩的說著。
我身體懶懶的,沒有任何反應,最近這幾年,如果不喝酒,我對女人幾乎沒有性方麵的欲望,也許女人見多了,激情也就很少了。
我輕輕的拉開她環繞著我的手臂,用淡淡的口氣說:“現在估計應該是中午了,我得去公司,你也該走了。”
女孩也沒有太多介意,挪了挪身,坐起來看看我,眼角帶著特有的嫵媚,撒嬌著說:“我還是喜歡你喝醉後的樣子,你平時的樣子太理智。”
她說的沒錯,我也不喜歡我現在的樣子,與其說我現在太理智,不如說我現在太麻木,對女人麻木,對感情麻木,對生活也麻木。
如果人生能夠重生,我還是願意回歸我最初的樣子,一個純純的大男孩的樣子。
我叫盛強,出生在一個窮困的小山村。
我們家從來就沒有富有過,除了一台還能模模糊糊看出人影的電視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的電器。
有一年,我被柱子哥帶出了我們的小山村。
柱子哥和我說:“你應該是一個有大出息的男人,別在山裏窩著了,我帶你出去走走。”
那一年,我20歲。
柱子哥上班的地方是一個商務ktv,我們到的時候,還沒到營業時間。
柱子哥在大廳裏打了一個電話說:“東哥,我回來了,在一樓大廳呢。”
不一會,一個穿著夾克衫的,大概30多歲的男人走了過來。
柱子哥遞給那個男人一支煙說,“哥,我帶回來一個人,我堂弟,也想在這裏上班,你看行不行?”
東哥打量我一眼問:“多大了。”
”20歲了。”我怯怯的說。
東哥隨口說了一句:“個頭倒是不矮,有一米八吧。”
我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隻好隨聲附和說:“是,是的。”
柱子哥看我這麼拘謹的樣子,不滿意的說:“你看你這個熊樣,就不能說話大點聲嗎?”
轉臉又衝東哥賠笑說:“哥,他一個山裏的孩子,沒見過什麼世麵,你別介意啊。”
東哥沉吟了片刻,麵露難色的說:“柱子,你既然把他帶來了,我要是說不行,他也沒地方去,但你應該知道我們這個行業,他現在這個狀態……是完全做不了的。”
柱子哥明白東哥說這些話的意思,連忙商量道:“東哥,要不這樣吧,你給他一次機會,我帶著他幾天,不要工資,他頭腦很靈活的,就是經曆和見識少。”
東哥笑了笑,打斷他的話茬說:“你先別著急啊,我還沒說完呢,既然你把人都領來了,我也不能不管,是吧。這樣,我先把他安排到我們的冷拚間吧,先適應一下這裏的環境,慢慢學學和客人怎麼打交道,剩下的事,以後再說。”
“那謝謝東哥”,柱子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