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哥,就這麼放他走了?”一邊的JAMES望著灰衣男子遠去的背影,不解地問道,“還有,為什麼他不開盅就直接認輸了?”
高峰沒有回答,倒是立刻行使他的工作,規勸那些看熱鬧的賭客並承諾了他職權範圍內的補償。那些賭徒原來就是來賭場玩的,碰巧遇到了這種事情,所以也就跟著大家一起看熱鬧,現在熱鬧完了,又聽說賭場對於今天的事情還有一些補償,自然是皆大歡喜。在高峰和所有工作人員的努力下,整個賭場在短時間內恢複了秩序。
不過,有一張賭桌並沒有恢複,就是剛才進行賭局的那張,那個骰盅還是靜悄悄地擺放在桌子上,雖然在場的所有人都很想知道裏麵的結果,以及灰衣男子未開盅並讓高峰猜點就認輸的原因,但是,就是沒有人有這個勇氣敢去打開。
賭場的一切都已經回到了軌道上,高峰那根緊繃的神經也逐漸放送,他用力地扯開領帶,解開頂扣,肆意地在賭場門口呼吸著新鮮空氣,剛才那一戰以及事後的善後,耗費了他太多的精力,一個美好的星期六,也就這樣浪費了。
“峰哥,你那張賭桌怎麼處理?”一直跟在他身邊的JAMES問道。
“就按照平時的處理方法,這些事情你們去弄吧。哦,對了,你不是想知道為什麼那人直接就認輸了麼,你自己去看看骰盅就知道了。好了,我看今天應該不會再出什麼事情了,場子就交給你了,你自己看著辦,我先走了。”說完,高峰直接起身,鑽進了停在一邊的車裏。
“峰哥!”JAMES似乎還有話要說,不過,話到嘴邊,卻沒有說出口。
按照高峰的吩咐,JAMES遵照賭場的規矩,把那張賭桌恢複原樣,不過,好奇的他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打開了骰盅,當謎底出現在眾人眼前的時刻,大家都無法相信這是真的。在骰盅的底座上,隻靜靜地躺著2顆骰子,那第3顆卻不翼而飛了!怪不得灰衣男子在沒有揭曉結果之前就直接認輸,所有人看到這個結果,都隻能認為是灰衣男子出老千,那顆莫名消失的骰子,就是最好的證明!
“這是怎麼回事!”在何公館的茶幾上,放著高峰和灰衣男子賭局的骰盅,那兩顆骰子,仿佛一直在嘲笑著所有人。
何厚生眯著眼睛做在沙發上,對著眼前的兩個人曆正豪和另一個女子問到。
“高峰他絕對不可能將骰子在對方搖骰的時候偷掉的,他唯一接觸骰子的時候,就是在遞骰子給對方前,可是,他遞給對方的明明是3顆,為什麼會變成2顆呢。那個灰衣男子應該沒怎麼傻,自己將骰子偷掉一顆,來成就高峰吧!”曆正豪思考了半天,說出了自己的看法,隻不過,他說的這些全部都是廢話!
“這些是人都知道的,說點實質性的把!”何厚生等了半天,沒想到等來的這麼沒有營養的話,沒好氣地說。
“除非、除非那個男人和高峰是一夥的!”並不多話的女子終於發言了,她隻有30多歲,但是,保養得很好,看得出,長期的養尊處優的生活令她身上有一種雍容華貴的氣質,“今天的這場賭局,隻要過一個晚上,相信就會傳遍整個澳門,高峰的這種匪夷所思的技巧,相信一定會成為所有人的話題。我倒是覺得,那個灰衣男子和他是一夥的,故意演這麼一出,可以瞬間提升他的知名度,難道你不覺得,他這次這麼高調回來,就隻是為了賭聖大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