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叔,我這裏出了點事情,今天晚上的賭局估計是不能來了。”病床上,高峰用左手正在給何厚生打電話,而他的右手,自然被包在白色的繃帶之下。
“小峰,到底是什麼事情,要知道賭局一旦定下,臨時改期是很不尊重對手的表現,而且今天就要開始了,你這叫我怎麼幫你。”電話另一頭的何厚生顯得十分為難,畢竟,這種事情牽連太大,不是他一個人說一句話就可以搞定的,還要顧及其他股東的意思和麵子。
“這樣的,何叔,昨天晚上我和一群小混混起了點衝突,現在手受傷了,實在是沒辦法來參加比賽,您就幫我這一次吧。”高峰哀求道。
“什麼,你受傷了?嚴不嚴重?是什麼人那麼大的膽子,你快和我說。雖然你那裏是香港,但是那些角頭老大還是賣我點麵子,我幫你出頭。”何厚生一聽到高峰受傷了,立刻肝火上升。
“別,別,何叔,沒那麼嚴重,是我昨天喝多了發生的誤會,您就別操心了。我現在人還好,隻是手扭了,所以不能參加比賽,這個還是要麻煩何叔你幫幫忙,不過,如果實在不行,那這一場就算我棄權,下一場比賽您就幫忙給我安排在一個月後。”
“好好,我答應你。估計改期那幫老家夥有意見,隻能算是棄權了,不過,下場比賽我一定幫你安排在一個月後。”
“那好,謝謝何叔了,您保重身體,我先掛了。”
“好,你也注意身體。”
“怎麼樣,比賽的事情能解決麼?”高峰剛一掛下電話,璿兒立刻就發問了。
“估計難,看來隻能算棄權了,便宜那小子了,不過何叔答應幫我爭取。”高峰回答道。
“哎,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你也就不會受傷了。”璿兒聽出了高峰話中那無奈和惋惜的語氣,開始自責。
“別,我沒怪你的意思。上天安排我們重逢,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怪你呢。這種好事情給我多來幾次,多受幾次傷我都願意的。”看到璿兒責怪自己,高峰連忙安慰她。
“不過這樣也好,你可以安心休息,而且這一個月我們還可以好好聚聚!”看大家情緒都不高,阿樂又出來圓場。
“是啊,我們好久沒有聚過了,不如就今天晚上到你的大排擋吧。”高峰一聽聚會,立刻來了精神。
“不行,阿樂和你都受了傷,要聚會也要等你們好了以後再說,現在,你們兩個需要的是好好休息。好了,廢話不說了,我先送阿樂回去,等一下再來看你,你要乖乖躺在床上,不要亂跑啊!”璿兒說完,還用手拍拍高峰的頭,立刻,兩個男人頭上又出現黑線。